一樣米,百樣人。
說白了,就是屁股決定腦袋,高度決定視野。
陳遠這邊,想的是怎么當好這個扛把子,雖然不拉幫結派,但至少不要目中無人,四處樹敵。
可有些人,就一門心思想著睡他,老牛吃嫩草,三年血賺,五年不虧,還有些人,連東宮西宮都安排上了,就差沒提前立太子……
好就好在,這一切,他都不知道。
這天晚上挺忙的。
雖然沒興趣當扛把子,雖然,也不打算當這個扛把子,可面上你得過得去。
說白了,上,得有敬畏,下,得有寬容。
若無敬畏,恭喜,早晚得涼!
若無寬容,也請放心,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個子再小,跳起來也是可以敲到膝蓋的!
所以,是吃沒吃好,喝沒喝好,臉還笑得快抽筋。
幸好,都是陣痛。
轉天就好了。
因為時間太晚,父母留宿,是以這天晚上,主臥就被貢獻出來,陳遠當廳長,睡羅漢床。
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海黃安神的功效,這一覺,睡得特別香。
等睜眼醒來,都日上三竿了。
先打幾個呵欠,躺三分鐘。
完事深吸一口氣,起來,伸懶腰:“準備,摸腿下,甩頭起,下蹲,收腿,踏腰摸腿起,擺胯同時右手……”
“噗——”
“哈哈哈哈!”
忽然有人滋水。
然后是一陣哈哈大笑。
仔細一看,是黎落,牛仔褲,緊身T恤,拿著水杯,藕臂細嫩潔白,笑得停不下來。
陳遠倒沒覺得有什么問題,繼續賣騷,邊跳邊招呼道:“黎大家你來得正好,上來,一起跳,我教你……”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黎落越發笑得肚子疼。
好一陣過去,才抹了抹眼淚,強忍著笑意說道:“你這跳的什么呀,下來,看我的。”
“真的假的,你會跳舞?”陳遠兀自扭著,言語間帶著濃濃的懷疑。
“不管真的假的,反正比你強。”
污。
辣眼睛。
實在是受不了了,黎落果斷把陳遠拉了下來。
緊跟著,她脫掉拖鞋,只著一雙薄薄的絲襪站上床榻,單手叉腰,繼而挑了挑眉,一個嫵媚的電眼飛過來。
“看好了!”
“摸腿下!”
“甩頭起!”
“下蹲,收腿,踏腰摸腿起!”
“擺胯同時右手繞頭摸!”
“轉圈擺胯!”
“前指擺胯!”
“……”
帶勁。
陳遠印象中,這是一個特別干凈陽光的女孩子,就如同她的畫。
可現在他發現他錯了。
原來,這姐姐狂野起來,浪起來,也是沒邊的。
沒有BGM,自帶BGM!
那魅惑的眼神,那性感的姿勢,那撩人的長發,令人口干舌燥,血脈僨張!
一段結束,黎落橫了一眼,下來,穿鞋,重新拿起水杯,輕笑道:“看見沒,這才叫跳舞,你那,充其量就是螃蟹橫行!”
陳遠滿臉諂媚的笑:“對對對,我那是螃蟹橫行霸道,那什么,黎大家你再跳一段唄,沒看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