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點對不起前世的父母,練了二十多年的號,被官方給刪了。
幸好家里還有個小號...弟,你要爭氣啊。
想著想著,陳勝就這么睡著了,大概是昨晚輸出過猛,白天犯困,合情合理。
跟腎沒有關系,真當所有女人都是榨汁文啊,那女的昨晚叫的老慘了,肯定不是裝的。
職業的怎么了,老子打的就是特娘的正規軍。
...
陳勝睡醒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身上也多了條毯子。
睜開眼睛,身前是一條恐怖的身影,身高接近兩米,豹頭環眼,周身肌肉鼓起,胸前那兩坨更是恐怖,看著就像是女人的奶汁...
仔細一打量,貌似還真是個女的。
想到性別,再看長相,陳勝不由自主就想離遠點,身子往后一仰,椅子就往后倒。
幸好賴長貴就站在身邊,一把扶住,笑道:“沙老爺,您睡醒了?”
“是你啊,不是讓你找廚娘嗎,怎么找來個屠戶?我們買肉吃就行,不用現殺,沒那么多講究。”
“沙老爺,這位不是廚娘,是我找來的護院。廚娘和傭人,夫人已經看過了,正在樓里做事。這護院夫人說她不懂,讓老爺您驗看。”賴長貴解釋道。
“不用驗了,就她了。”陳勝痛快道。
就這身形,這長相,都快趕上老郭相聲里,那個硬要拉著綁匪結婚的奇女子了,哪個壞人敢來,讓他來的了走不了。
世道艱難,人心險惡啊,這世上還真有土匪不敢劫的色。
陳勝仔細打量自己新招的護院,初看以為是男的,現在看來,還真是一條好漢。
女漢子也是好漢,咱不搞性別歧視。
算了,還是不看了,剛睡醒不適合面對這么殘酷的現實,前世他還是太年輕,女的、活的范圍還是太大了,最起碼前面得加一個“像”字。
陳勝伸了個懶腰,起身把毯子搭在椅背上。
彈過去枚大洋,對賴長貴道:“說說吧,這護院什么來歷,是不是本地人,家里還有些什么人,有沒有什么麻煩?”
“本地人,武舉人的閨女,家里就她一個了,靠賣苦力過活,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逼急了就去城外,脫光了往路邊一趟,有土匪被騙來就一把摁死,弄些錢財果腹。”
“吃了上頓沒下頓都能長成這樣,吃飽了還得了。”陳勝感嘆一聲,又好奇問道:“還真有土匪下得去嘴...不是,我的意思是,土匪來了是直接摁死,還是完事再弄死?”
“這...”賴長貴啥都打聽清楚了,就是沒想到陳勝居然關心這中細節。
“不知道就算了,武舉人...說的是武智沖嗎?”
“對,正是武智沖,當年武智沖是給黃四郎做事的,黃四郎失勢卻背主求榮,在鵝城名聲不好,弄得他女兒也不受人待見。”
“叫什么?既然是武舉人的女兒,應該練過武吧?”
“大號武青惠,據說是當年黃老爺給起的,平日里大伙都叫她虎妞。武舉人死時,她已經不小了,武藝是學全了的。就是腦子不太好使,一根筋,不過有樁好處,就是端誰碗聽誰管,讓做什么就做什么,當護院是頂好的。”
陳勝點頭,就這身板,這體型,再會些武藝,遇到紅姐家那漢子都能打一打。
而且也不算太傻,至少餓急了,知道去城外色誘土匪,能想出這么高明的主意,怎么能說傻呢,關鍵還真有土匪上當,至少比土匪聰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