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理由也不錯,對于沈兆安回到鵝城,還當上了縣長,全城所有人心里都有些不自在,弄他沒人會反對。
“怪不得團長特意囑咐,所有好手都不許喝酒,原來早就打算好了。”賴長貴自己腦補道,接著又道:“可是今個是您大婚的好日子,這時候見血不太好吧?”
“就是因為今天我結婚,他們才會沒防備。而且我也不忌諱這個,新婚夜里,正好殺個縣長助助興。”說完,陳勝對拿著炸藥包的手下揮揮手,示意可以動手了。
這炸藥包是之前炸碉堡用剩下的,現在用來炸縣政府大門也算廢物利用了。
轟
炸藥的威力很足,大門直接被炸的四分五裂,連帶著院墻都炸塌了一節。
陳勝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塵土,沖手下一揮手,大聲喊道:“沖進去,反抗者,殺無赦。”
“反抗者,殺無赦。”手下一邊喊著,一邊沖了進去。
爆炸聲就是信號,四周的人手也翻墻進了縣政府大院。
陳勝沒有進去,有這么多手下在,沖鋒陷陣的事用不到他,他留在門口等消息就好,同時也防備有人從正門逃走。
不僅是這里,其他街口,陳勝同樣安排了人留守,今夜縣政府的人一個都別想走脫。
酒后,夜里偷襲,人數上還占優勢。
陳勝這批手下都是土匪出身,殺過人見過血,下手狠辣,見到站著的,不管手里有沒有武器,都是一排槍打過去。
槍聲,喊叫聲,痛呼聲,求饒聲,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過來十多分鐘才慢慢停歇下去。
又過了一會,一隊人押著沈兆安和何瑩玉走了過來,何瑩玉是自己走的,沈兆安說成是拖更合適。
之前那個風度翩翩,姿容俊秀的沈縣長,如今狼狽不堪,腿上挨了一槍,頭也被槍托砸破了,滿臉的血。
被拖到陳勝面前后,沈兆安激動起來,大喊道:“叔父,小侄冤枉,不知何事...”
砰
沈兆安額頭上多了個彈孔,話說道一半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都到了這個份上,就是真冤枉,也不可能放過他了,所以還是不要聽的好。
看了眼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的何瑩玉,陳勝用槍挑起她的下巴,冷冷的道:
“不用害怕,我從不殺女人,尤其是和我睡過的,就算你是東瀛人也是一樣。回去后,幫我給你的上級帶句話。名單就在我手里,想要就憑真本事來拿,派女人過來,只會讓人恥笑。你們不是信奉武士道精神嗎,只要他能打贏我,名單我雙手奉上。”
何瑩玉緩了緩,深吸一口氣道:“嗨,沙桑的話,美惠子一定帶...”
砰
帶你瑪個比啊,還真是東瀛人,可惜了這極品炮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