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陳勝的身份,是正兒八經的東瀛軍人,幾個月前才從本土來到港島。
來了之后,正事不干,不是在軍營里打架,就是跑出去喝花酒,還時不時的消失幾天。
至于陳勝的身份是怎么來的,那就要從他挖地道偷軍火庫的事說起了。
偷出來的軍火,陳勝大部分都送給了抗戰的隊伍,但是有些毒氣彈和細菌彈卻沒法送人,只好留了下來。
但是拿了人家的東西不還,太敗人品。
所以1945年1月份,陳勝自討腰包,乘坐撤僑的船只,去了東瀛京都,為了此行順利,陳勝還專門從小六那里學會了東瀛話。
東瀛的青壯男人都上了戰場,本土除了老弱病殘,只剩大批的孤女怨婦。
彼時已是二戰末尾,戰場上東瀛盡顯頹勢,國內經濟蕭條,物價飛漲,京都的普通市民根本填不飽肚子。
陳勝僅用一小袋糧食,就能敲開某個花季少女的房門,并且直通她的心靈。
為了把炸彈送到千家萬戶,陳勝走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不停的敲開房門,送上糧食,揮灑汗水,沒日沒夜的操勞。
若非這些年宮二一直督促他練武,陳勝體質增強不少,還真堅持不下來。
兩個月的時間,陳勝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才把炸彈送完。
陳勝做好事不留名,炸彈藏得非常隱秘,房子的主人很難發現。
只有等到燈塔國的轟炸機,用燃燒彈火燒京都的時候,木制房屋燃燒起來,驚喜才會自動浮現。
陳勝高大健壯,整日里在京都的街頭亂晃,自然會被征兵處的人注意到,他便花錢買通負責人,以新兵的身份,回到了港島。
回來后,陳勝在軍營里混了幾個月,就是為了等到今天,送大家最后一程。
整體悲傷的氛圍里,陳勝的笑容非常刺眼,但是他所在小隊的東瀛人,都被他打怕了,根本不敢指責他。
不過不可能所有人都認識他,附近其他小隊的東瀛軍人,就沒見識過陳勝的厲害,看到他臉上的笑容,憤怒不已。
一個青年忍不住,指著陳勝罵道:“八嘎,帝國戰敗,你居然還能笑的出來,你不覺得羞愧嗎?”
“我是新來的,戰敗和我沒關系,那是你們的責任。”又有樂子了,陳勝臉上笑意更濃,對他勾了勾手指,口中道:“至于為什么發笑,嘿嘿,你們在前線拼命的時候,我在本土睡了幾百個女人,里面可能就有你的母親、妹妹和妻子。想到回去后大家相處的場面,就發自內心的高興。”
“混蛋,我要殺了你。”青年瞬間便被激怒,紅著眼撲了過來。
不只是他,陳勝的話打擊面太廣,其他人也忍不住想揍他一頓,全都圍了過來。
陳勝小隊的成員見此,不敢摻和,立刻躲的遠遠的。
一對幾十,陳勝根本不慌。
戰爭后期,東瀛后勤運輸線路被切斷,軍隊物資補給困難。
駐扎的軍隊龜縮在據點,根本不敢外出劫掠,食物十分匱乏,全都吃不飽,這群人現在身體虛的很,怎么可能是陳勝的對手。
“嘿,這可是你們先動手的,那可怪不得我了。”陳勝咧嘴大笑,一拳一個將圍上來的東瀛軍人打倒。
“住手,都住手。”出了這么大的騷亂,憲兵隊很快就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