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次過后,張召重臉色蒼白如紙,眼前一陣陣發黑,頭疼的像是要炸開一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再來。”陳勝喊道。
“萬歲,微臣實在是支撐不住了,可否容微臣修養一段時間。”張召重雙膝一軟,跪到地上,慘兮兮的道。
“廢物,朕都沒覺得累,你卻堅持不住了,還有臉說是什么高手。本來朕還打算一天之內,內功大成,成就絕世高手,生生被你這狗奴才給耽誤了。”陳勝罵道。
“奴才沒用,有負皇恩,望萬歲恕罪。”張召重叩首道。
“萬歲,馬上就戌時了,是不是先用膳?”李玉在旁解圍道。
“已經這么晚了嗎?”陳勝四下看看,發現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暖閣內也已點燃了燭火,便道:“傳膳吧。”
而后對跪在地上的張召重道:“你也回去吧,好好歇一歇,明天繼續。”
“微臣告退。”張召重聽到可以回去,心中松了口氣,總算熬過去了。
不過待聽到明天還要繼續的時候,起身的動作僵了僵,差點一頭栽下去。
同時心中很是不解,皇帝是如何做到,納他人內力為己用的。
每個人的內力都帶有武者的精神烙印,這烙印別說驅除,除了內力的主人,旁人感知都感知不到。
異種內力入體,不受內傷都是好的,更別提收為己用了,簡直匪夷所思。
一下午時間,損失了小半年內力,張召重心都在滴血,這可都是他幾十年來日夜苦修得來的。
雖然重修回來,會比之前快上不少,但是按照皇帝這種吸法,他再如何苦修,也只是杯水車薪,用不了兩個月,一身渾厚內力就會化為烏有。
不過想到連升兩級,還有黃馬褂,他的付出也算得到了回報。
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他不過是賣的比較徹底罷了,張召重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張召重是怎么想的,陳勝不知道,也不在意。
對于這種自己投身清廷當奴才的貨色,不必把他當人。
晚膳上桌,各種天南地北的美食上百道,好多道菜陳勝還是第一次見,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陳勝口腹之欲不強,他這人愛好比較單一,平生只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好色。
吃的方面,有幾個硬菜,再有壺好酒,對他來說就足夠了。
一頓飯吃了大半個時辰,把伺候陳勝用膳的十幾個宮女,累的香汗淋漓,渾身酥軟。
陳勝的飯量沒太大變化,主要是秀色可餐,總忍不住摸一把,親一口,或者拽一個到懷里,調戲一番,耽誤了不少時間。
“你說的那個婢女月眉,接過來了嗎?”飯后,陳勝接過茶盞喝了口,問道。
“回萬歲,已經安排妥當,月眉姑娘正在龍床上等候萬歲臨幸。”李玉回道。
“做的不錯。”陳勝夸獎了句,老太監就是貼心,怪不得能做到大內總管的位置,放下茶盞道:“走,帶朕去瞧瞧,你口中這后宮第一美人,是不是名副其實。”
“萬歲稍候。”李玉說著,轉身沖一個小太監招招手。
小太監雙手捧著一個巴掌大小的木盒,跑了過來,將木盒舉到李玉身前。
李玉打開木盒,從中取出一枚眼球大小的藥丸,剝去蠟衣,遞給陳勝。
“什么玩意?朕身體好著呢,不用吃藥。”陳勝接過藥丸看了看,疑惑的道。
“萬歲,此丸名為熊膽白鹿丸,乃太醫院秘制,對房事頗有助益。先前那位吃上一丸,可夜御三女,第二天仍舊精神奕奕。”李玉湊到陳勝耳邊,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