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寒夜里,兩匹駿馬以三邁的速度,在曠野中撒蹄狂...龜速前行。
陳勝抱著妙彤坐在馬背上,任由馬兒慢吞吞的走著。
不是他不想讓馬跑快點,實在是馬已經跑不動了。
自出了京城,陳勝一直催馬,全力奔馳,數個時辰毫不停歇。
從晌午一直跑到入夜,已經跑了近兩百里。
這兩匹馬又不是什么汗血寶馬,跑到現在沒累癱就不錯了。
轟隆
雷聲乍響。
陳勝感到懷里的女人動了動,將她抱緊些,道:“沒事,睡吧,是雷聲。”
兩人事發前,在暖香閣盤腸大戰了一上午,消耗了不少精力。
陳勝靠著熊膽白鹿丸提神,還能撐的住,妙彤則是等馬速慢下來,就靠在陳勝懷里睡著了。
“好像要下雨了。”妙彤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著哈欠道:“嚴公子,咱們這是走到哪了?”
“不知道,走到哪算哪。”陳勝左手從妙彤衣襟中抽出來,握緊韁繩,換右手伸進女人懷里取暖,說道:“到了這時候,還叫我嚴公子嗎?該改口了,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第七十六房小妾了。”
冰涼的手掌探進懷里,妙彤打了個冷戰,驅散了睡意,仰頭問道:“嚴...嚴郎不是獨身嗎,何來七十六房小妾之說?”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人是要有夢想的,先定個小目標,方便日后慢慢實現。”陳勝邊在峰巒見揉搓取暖邊道。
妙彤白他一眼道:“這目標可真小,那就祝郎君早日達成所愿。”
妙彤倒是不介意陳勝有其他女人,她的身份就注定做不了正妻,只能做妾。
而且她淪落教坊司多年,早就吃藥吃壞了身子,不可能有后,為了延續香火,她也不會讓陳勝只守著她一個人。
“想撒尿就說話,咱們之間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萬一尿在褲襠里,我可沒衣服給你換。”陳勝察覺到妙彤自醒了,就不停的挪動身體,弄的他體內殘余的藥效開始發揮作用,局部器官開始充血。
“沒...沒什么。”妙彤停下扭動的身子,支吾的道,不過聽陳勝說尿在褲襠里,讓她想起兩人穿衣服太過匆忙,沒來得及擦拭,腿間一直黏糊糊,濕漉漉的,感覺越發難受,很快又忍不住挪動起來。
“沒尿?那你這是怎么了?你可別撩撥我,大冬天的,不適合馬震。”陳勝疑惑的道。
我屁股疼。”妙彤紅著臉,聲如蚊蠅的道。
“屁股...咳咳,那什么,先忍忍吧。”陳勝尷尬的安撫道,隨后指著遠處的亮光道:“前面有火光,再堅持會,等到了城鎮,找地方歇一晚,這點小傷,第二天就不疼了。”
之前在床上策馬的時候,陳勝把她兩片臀瓣都打腫了,又在馬背上顛簸了一路,不疼才怪。
也怪當時陳勝不知道這具身體的身份,完全是以老嫖客的心態行事,不是自家媳婦不用心疼,手勁上控制的不是很到位。
妙彤點頭,輕輕嗯了聲。
望山跑死馬,火光看著不遠,陳勝兩人騎馬走了近一個時辰,才來到城門前。
城門樓的火把照亮城頭附近一小片區域,阜城兩個大字映入眼簾。
“喂,有喘氣的沒有,出來應一聲。”陳勝在馬背上扯著嗓子喊道。
“何人叫喊?”原本在火堆旁躲懶的士卒,來到城墻邊探頭問道。
問話的老兵瞇眼打量,見是一個抱著女人的年青公子,而且之前的語氣很不客氣,便覺得陳勝應該有些來頭,他一個小兵可不敢得罪這種公子哥,語氣恭敬的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開門,本公子要進城。”
“這...公子,不是小人與你為難,入夜后不得開門,這是鐵律,違者可是要受軍法的。”老兵苦著臉道。
“軍法?軍法值幾個錢,十兩夠不夠?二十兩?三十兩?老頭不要太貪心,三十兩不少了。”陳勝蠱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