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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
客棧大堂,陳勝和阿紫兩個相對而坐,吃著早餐。
話說不愧是阿紫,果然是帶刺的。
別看昨天她表面上十分順從的樣子,其實一直在找機會偷襲,想要給陳勝來一下狠的。
指甲里藏著毒粉,趁機抓破陳勝肌膚;嘴里含著毒藥,偷偷渡到陳勝嘴里;更時不時的摸出些毒針袖箭來,陳勝稍不注意就要被刺上幾下...
一開始的時候,陳勝很不適應。
后來被刺的多了,也就不在乎了。
反正他《九陽-羅摩神功》大成,百毒不侵,毒針袖箭刺出來小小的傷口,轉眼就能愈合。
干脆就你刺你的,我刺我的,大家互相見血,公平合理。
“師兄...”阿紫原本清脆的嗓音變得沙啞,神情懨懨的,沒了昨天初見時的精神勁兒。
“還叫師兄嗎?咱們都這么親近了,叫師兄多生分。”陳勝探身捏捏她的臉蛋,笑道:“今后叫我姐夫就行了。”
“好吧,姐...”阿紫順從的應了一聲,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詫異道:“姐夫?我連姐姐都沒有,哪來的姐夫?”
“放心,我李延宗不是提上褲子不認人的貨色。我跟你姐的事,不管她愿不愿意,你這個小姨子我都交定了。”陳勝承諾道。
阿紫琢磨了好一會,也沒弄明白陳勝話里的邏輯,索性不再去想,可憐巴巴的道:“師...姐夫,你看我就是趁師傅閉關的功夫,偷偷溜出來玩幾天,也算不上什么大錯。要不姐夫你可憐可憐阿紫,就把阿紫放了吧,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還沒玩夠呢。”
“不放,我也沒玩夠呢。”陳勝拒絕道。
“姐夫~~”阿紫放下筷子,跑過來抱著陳勝手臂,撒嬌道:“你就當沒見過我不就好了,隨便你在外面玩多久,也沒人管你。”
“沒見過你?”陳勝搖頭道:“那我玩什么?”
“?”阿紫品味了好一會,才明白陳勝要玩的是什么,一時有些氣結,冷哼一聲,松開陳勝的手臂,氣呼呼回了自己的座位。
正當阿紫拿著筷子攪動碗里飯撒氣的時候,嘎吱一聲,客棧的門被推開,一名身著錦衣的胡商走了進來。
與胡商一同進來的,還有打著旋的風沙,陳勝兩人吃到一半的飯菜上,立時多了一層沙塵。
“啊啊啊,氣死我了,連風都跟我做對。”阿紫把碗往前一推,身子撲在桌上,賭氣道:“我不吃了,命這么苦,還不如早早餓死,好過留在世上受罪。”
阿紫等了一陣,沒等到預料中的安慰,稍稍抬頭偷瞄陳勝的位置。
見陳勝竟在盯著剛進門的胡商在發呆,便不由問道:“姐夫,你怎么不來安慰我?那個胡商有什么好看的?”
陳勝搖搖頭,沒有說話。
胡商確實沒什么好看的,相貌普通,又是個男人,按理說不該引起陳勝注意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