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子在這所學校讀書?”
“花丸桑你不知道?”
“我要知道會是這幅表情?”
花丸佑月收起驚訝的表情,陷入沉思:“不過信月居然在這兒讀書啊...嗯...”
花丸是警察世家,不出意外子女高中都會在警校就讀。
但凡事都無絕對,花丸裕樹就沒讓小花火去讀警校,也沒讓她涉及這些東西。
當然她的性格也不適合當警察。
也有點花丸裕樹將她保護得太好的原因。
“抱歉,我來晚了。”
步履匆匆的花丸信月走進劍道部對熊澤鬼次郎點頭致歉示意。
他的樣貌清秀,身形挺直,就是身高矮了些。
“佑月叔!”
突然發現別過頭的花丸佑月,花丸信月很是激動,“你怎么在這兒啊。”
花丸佑月似乎有點不想見他的樣子,心里嘆了口氣后,回頭對他笑著舉手打個招呼:“上午好啊。”
“?”
花丸信月望向窗口透入的光柱,然后說:“佑月叔,這不是下午嗎?”
“啊...?哈哈,好像的確是下午,怪不得這么熱。”花丸佑月笑了笑,然后重新戴上自己的墨鏡,沉默下去。
脫下頭盔的上杉汐坐在休息區看他一眼,覺得阿櫂小叔變得有些怪怪的。
上杉櫂剛換好器具從休息室內走出,也看到了花丸信月。
對于小花火的這位堂弟,他有映象,但一直沒什么交集。
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應該稱呼他什么好,叫名太過親近,叫姓的話小叔在場又有些怪怪的。
只能禮貌一句:“你好。”
“櫂哥叫我的名字就行。”花丸信月笑笑說,“家里的大家也都認識櫂哥。”
潛臺詞是‘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
聽到他的話,上杉櫂也就理所當然直呼其名。
不過訂婚的事情,花丸家都知道了?花火的爺爺也同意了?
“敘敘舊,就開始大將比試吧,”花丸佑月舉手插話道,讓后又迅速放下,“大家觀摩學習完也可以早點就地休息。”
早稻田附高劍道部部長東山千津并不是他們部門里最厲害的。
因為無論如何有天賦,都不及從小在警察世家修習示現流、接觸劍道的同輩怪物。
無論是否最后當警察,他們都會接觸更多更豐富的實戰經驗與知識。
這期間十幾年的學習是同輩人難以觸及的,他們修習途中遇到的困難也要容易解決的多。
所以,作為剛剛升入高中的花丸信月就有了擔任早高劍道部大將道資格。
沒有任何三年級的同學能夠打得過他。
而與他一同進劍道部的同屆同學還在幫前輩們保養竹刀。
修習劍道一般都會隨身帶自己的竹刀,用的順手不說,保養的也要比一般的公共竹刀好得多。
上杉櫂倒是不這么講究,能用就行。
保養一把竹弓就已經超越他能承受麻煩的極限,他可不想再弄一把竹刀隨身帶在自己身上。
在長方形比賽場地做完一套行禮的流程后,兩人各自向后退幾步,開始比賽。
東山千津:“第一試合,開始!”
花丸信月即便沒見過上杉櫂的劍道,但面對熟人對手,他還是作出了示現流的標準架勢——「蜻蜓」。
示現流的獨特起手式“蜻蜓八相”——雙手持刀右側在肩。
其斜上方的刀身和彎曲的右臂遠遠看去宛若一只蜻蜓,加之那讓身體“飄”起的特殊步法。
蜻蜓之名應運而生。
這種從古流劍術種演變出的起手式本身就蘊含著一種威懾力。
示現流——氣合與力量的搭配是必須的。
這是消除任何不干凈的動作,簡練迅猛的攻擊劍術。
自花丸信月舉刀之后,他的氣勢變隨之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