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叫得不累嗎?早點放下東西你們還走得掉,現在,我不打算讓你們過去了。”
“說些廢話。”
平林干男十分果斷,見他還不讓開,直接招呼手下放下手中的東西。
上杉櫂的面前是黑壓壓的一片黑西裝,平林干男率先抽出自己別在腰帶上的精制短棍,向外用力一甩。
銀色的金屬鍍層立刻閃爍出刺眼的光。
他可不是什么只會讓手下出手的人物。
說不廢話就不廢話,平林干男幾個健步上去,拖曳著甩棍對準上杉櫂的胳膊就是橫向一擊。
他不是什么小嘍啰,是在松山市里也混跡了許久的地頭蛇,從初中輟學混跡在街頭以來,向來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地向上攀爬,期間見過無數個形形色色的狠角、無數個面無表情踩著別人腦袋的極道若頭。
身上大大小小的可憎傷疤,就是那一次次持械斗毆的經驗與狠勁。
他不喜歡啰嗦,喜歡親力親為,無論是討債還是借款,他都是那副狠厲的眼神,好讓那些家伙知道——這個人不好惹。
黝黑西服袖子下手臂隱藏的結實肌肉,足以讓他同時撂倒六七號人。
至于前面那個擋門的高中生?
平林干男甚至不屑于不屑,只需要給他那脆弱的、沒見過世面的心靈使勁抽上一記斷骨之痛,他就會知道自己擋在了不該擋在的路上。
那種讓肺腑窒息,讓神經麻痹,讓肌肉痙攣的痛苦,這種稚嫩的小家伙...呵呵...一定沒有感受過吧。
平林干男健碩的體格疾步接近,使勁甩動的精致鋼棍向上杉櫂捏木刀的手腕揮去。
剎那間,耳畔滿是破空的呼嘯聲。
看到自家社長沒有直接往腦袋招呼,精瘦男子內田也知道這是自家社長想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他是真的不知道,一個高中生,拿著一根木刀,是怎么有信心敢堵他們十幾號成年人的門?
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
木刀甩出。
甩棍的呼嘯聲,止絕于耳。
換來的畫面,是中年男子失去意識,兩眼泛白倒在地面上的樣子。
灰塵爬滿了他黑色的西服,滿是淡然沒來得及反應的側臉也刮擦了數顆小石子。
棍子,向門外飛滾出了十米遠后才坎坎停下。
“......”
“......”
“......”
寂靜,全場寂靜。
甚至都聽得見圍墻外草叢里的夏日蟲鳴。
社...社長?”精瘦男子內田,腦袋似乎是在努力接收那個畫面。
接受那個,黑衣男人趴倒在地上的畫面。
“.......”
片刻后,精瘦男子內田抬起自己瞪大極限大的眼珠子,看向那個挪了個位置,手捏木刀的高中生。
什、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