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展現自己的表演其實和中國的小學差不多,不同點就是會有很多與大人互動的游戲,小朋友自己主持的猜謎游戲。
如果要是國際小學,甚至還會開辦特色活動。
開幕式的講話還會讓五個小朋友用五國語言各述一遍。
上杉櫂沒發現梅津奈奈他們幾個,或許是自己與花火來得太早了?
他們這種大學的大哥哥姐姐來學校的交流,在小學也有雛形。
——叫學級活動,會有高年級的哥哥姐姐來低年級一起上課,帶著小朋友一起做做午餐什么的。
花丸花火小學時不喜歡參加這種學級活動,因為她怕生,不喜歡高年級的學長來教自己,經常眼淚汪汪的跑去找上杉櫂。
小朋友的感情表達很直白,喜歡就是喜歡。
即便是以前靦腆的小花火也經常直接找自己,說明白想要待在一起玩兒。
長大了,倒是委婉害羞起來。
上杉櫂剛帶著花丸花火來到一個班級前,發現了今西老師站在孩子們的中間,看他們在教室里玩保齡球。
這是有點驚奇的,今西老師是他與花火的小學老師。
國語、算數、學活、道德、生活、體育、圖工都是她在教。
以前32歲,現在也40多快50歲了。
戴著眼鏡,是一位非常亞撒西的老師,有一點胖胖的。
這個教室還是上杉櫂做學級活動的教室。
也就是說,他本來被委派到了這個教室和孩子們交流,恰巧碰上了小學老師管理的班級。
他看著那個在教自己與花火七門課的擔任教師,決定上去試試看她有沒有認出兩人。
“老師,打擾一下。”
“噢...?你們是?”今西知理從孩子們的身上挪開視線,面向走在眼前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說實話,她如今很少見到有外貌這么養眼的人了,所以心里稍稍有些驚訝。
“我是東京大學文學部的學生,貴校不是邀請我們來和小同學舉行學級活動嗎?我們就是負責老師你的這個班級。”
“啊,對對,是有這么回事。”
剛說完,今西知理又疑惑起來,“可是學級活動不是在下午嗎?這會兒孩子們才從操場回來,還在布置教室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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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與正文無關,改后即刪。)
東京下午十三點三十九分的街頭。
冷雨,灑滿了一張張高樓夾縫間行走的透明傘面。
“歡迎光臨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円。”
“先生,從9月開始,塑料袋就要收錢了哦,這是找您的190円,請您收好。”
“感謝您的光顧,歡迎您的下次光臨。”
出了便利店,下巴已經長滿胡渣的上杉櫂獨自撐著傘,繼續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點打落傘面的耳語,冰涼地充斥著渾身上下。
上杉櫂沒有太多反應,任由這種寒氣侵襲自己的身體,繼續行走在被雨天濕濡的東京街頭。
他手提裝有兩個杯面的透明塑料袋,接通了電話。
是母親。
【阿櫂,東京大學的信已經寄到了。】
【嗯。】
【上面寫著四月一日就可去參加入學典禮了!】
【那可真是幸運。】
【是啊是啊!沒想到阿櫂你真的考上了,這一年一定很辛苦吧?今晚想吃什么?】
上杉櫂側過眼,瞥視自己塑料袋里的兩桶日清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