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去年讓你參加劍道比賽,結果報了名,你卻沒有來。”
有這事?
上杉櫂認真回想。
上杉汐提醒一句:“全國高校劍道權選大會的預選賽后。”
上杉櫂想起來了:“那次啊...沒什么時間...忙著弓道的比賽呢。況且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那弓道的比賽會延后。”
那個時間為期兩年的破任務也沒有完成。
第一年,他飛去英國待了幾個月,找花火回家,沒能完成一個。
第二年,如果同時參加弓道和劍道,那確實可以完成。
但是弓道延期了,兩個擠在了一起,上杉櫂就只能挑一個比賽。
劍道就算了吧。
他還是對射箭更有自信一些。
上杉汐放下手,向他說:“好了,先跟我進來,等過了午飯,就是你們的時間了。
一路跟著上杉汐走進大廳。
上杉櫂還不忘觀察某些穿上了護具的人。
二十多歲,三十多歲,四十多歲......各種年齡段的人都有。
氣質、外貌、動作...都不好描述,各式各樣。
他四周探望,想找找有沒有看起來嫩一些的......
但看了幾圈。
貌似,他是這些人中年齡最小的。
師兄他們那幾人都是在這些前輩里面,都算是小輩,那他這個,就更是小輩中最為年輕的,才剛剛成年。
上杉櫂不止一次看見某些身材魁梧高大的中年人。
那種身材,再聯想與之對戰的畫面,讓人不禁皺眉。
“師兄他們幾個,真的是前兩屆的冠軍?”
走在前面帶路的上杉汐回道:“反正我看過的往期名單上,冠軍一欄的確是寫著他們的名字。”
這是全國劍道選手全大會。
不是高校,而是全國。
這就意味著對手不再是高中生,而是那種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中年人、警察。
能從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的前輩手里奪得冠軍,那可真不容易。
上杉櫂剛走到他們休息的地方,楠師兄就笑臉迎了過來:“喲!小師弟啊,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晚了一點而已。”
“哈哈,你要是不來,我們這兒可就缺了一個人。我甚至有想過把藤卷那家伙給迎回來。”
“藤卷師兄嗎?”上杉櫂回想起自己見過一面的家伙。
“對的。”楠繆丸笑了笑,“我們的大師兄,說實話...我可沒把握擊敗他。”
湖心鏡見在一旁插話:“你什么時候有把握?”
“你別插話!”
上杉櫂見慣了這兩師兄斗嘴。
“藤卷師兄怎么了?我記得...他不是說,會要回我現在這個大將位置......”
楠繆丸擺手解釋:“那家伙,找了兩星期都沒找到師父那個活寶,生氣了,不跟我們一堆了!”
“什么意思?”
湖心鏡見說道:“這次,他是我們的對手。”
楠繆丸補充:“或許小師弟你看出來了,藤卷為人驕傲,師父沒開口,他這人拉不下臉來找你要大將的位置,但心中又氣不過,索性就不跟我們在一堆。”
哦,傲嬌嘛。
上杉櫂算是理解了一些。
但應該也不單單是傲嬌,上杉櫂猜測藤卷飛鳥也應該有看不起他的緣由。
覺得他一個18歲的小師弟,用不著和他慪氣,就算比試贏了,搶回了大將,那也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地方。
“哈哈,這事說來也好玩兒,唯心一刀流的大師兄跑其他隊伍去了!這要讓那些記者知道,不得寫個天才被逐出師門的血淚故事?”
說話間,楠繆丸便再次笑起,似乎對這件事情毫不在意。
“唉,藤卷師兄就是太傲氣了。”
一個寸板頭的男子在此時說了話。
上杉櫂記得,他是之前跟在藤卷飛鳥身邊說話,名為樋口義行的師兄。
湖心鏡見淡淡微笑:“他是有資格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