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說的是那天晚上遇見混混和極道的事情。
其實在那幾天后,警察局就告訴他可以拿賠償金和解了。
拿錢么,不寒顫。
但在后面指示的人是誰?
比起錢,上杉櫂更加關心這個。
但那極道很聰明,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
咬死只是有私人恩怨。
警察不能通過莫須有的線索刑訊逼供,暫時就只有讓他拿錢和解了。
這錢,上杉櫂先拿了,86萬円呢。
至于這線索......
上杉櫂打算在今天比賽完后,去找找之前負責這件事的警員,看看當面能不能問出什么情況。
體育館。
今天人依舊是人來人往。
因為某些媒體的報道,猜測杜撰,不少觀眾對他感了興趣。
上杉櫂能明顯感受到有眼睛在看自己。
這種被注視的感覺在參加弓道比賽時沒少有過。
他們第一陣對戰的是神宗道場的陣霞神道流。
上杉櫂坐在休息室看了眼手腕上的銀色表盤。
還剩十分鐘入場。
“師兄,順序排好了沒有,我第幾個出場?”
湖心鏡見笑著說道:“小師弟,你可是大將。”
“自然是要最后一位。”楠繆丸一唱一和。
要不是之前看過他們天天吵架,不然這會兒還真以為他們是會唱雙簧的好兄弟。
“神宗道場好像在練馬區那邊。”上杉櫂看著手機。
“小師弟你還查了他們的信息?”
“就只是搜了搜視頻。”
湖心鏡見則在幾位師兄前向上杉櫂說道:“放心好了,直到預選賽結束,至少正式參加全國大賽前,我們沒有任何障礙。”
這話,說的很自信了。
聽幾位師兄閑聊一陣后。
上杉櫂再次看了眼時間,馬上開始了。
工作人員此時也走了進來,示意他們盡快入場。
————
觀眾席。
體刊報社的記者宮田和弘正將注意力投向入場的地方。
而他的同事兼好友江騰七彥,則看向了對陣欄。
上面顯示著,C組,無心道館對陣神宗道場。
“你覺得誰會贏?”
宮田和弘用鋼筆記錄著什么:“有個地方,這場賠率1:6.3。近6倍的賠率,誰會贏早就顯而易見了。”
江騰七彥看了看周圍的觀眾席:
“人還挺多,既然毫無懸念,大家來看這場預選賽做什么。”
“奇怪,七彥,這兩天你不會都在睡覺吧?”
“呃...差不多。”
“欸。”
宮田和弘將頭湊到了江騰七彥的耳旁。
......
“不會吧...應該說是不可能吧......”江騰七彥負責劍道賽事的采訪報道也有幾年了,雖然致力于在工作上磨洋工,但多多少少都會知道其中的東西。
畢竟這是飯碗。
宮田和弘點了點頭,坐回自己的位置:
“以那些人挖出的信息來說,就是這樣。”
“但是...你信?”
“我不信。”
“你不信,你來做什么。”
宮田和弘笑了笑,在人滿為患的觀眾席上看向會場:“我不信,所以我才要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