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有個很漂亮的女孩兒來道場找上杉櫂。
榊原松北得知她居然姓花丸。
花丸...花丸裕樹。
那個擊敗了一心的警察。
再仔細一問。
他也沒想到啊,上杉櫂居然是那家伙的女婿。
“師范代...?”
榊原松北沒有再回答小弟子的問題,擺手道:“先下去吧,記住每一次修煉都會有煩躁的時候,修習就是要克服這些。”
小弟子盡管對剛才一事心有疑惑,但看見榊原松北的表情,也沒有多問。
“謝謝師范代。”
“沒什么。”
約莫五分鐘后。
穿劍道服正襟危坐的榊原松北看見那幾個大弟子從道場入口進了門。
“這么早就回來了?”
楠繆丸走在最前方,跟道場內的同門打完招呼后,走到休息區榊原松北的面前。
他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嗨,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師弟上場后,對手居然棄權了!居然還是前原武彥那家伙,虧他還是去年的全國四強!”
榊原松北有點印象:“霞神道流的那個?”
湖心鏡見:“對。”
榊原松北沉默了一陣,似乎是在回想什么:“藤卷呢?他在哪一只隊伍?”
“沒看見他,至少這邊關東賽區的16只隊伍里沒看見他。”鏡見回答說。
“跑其他地方去了?”榊原松北念叨著,“簡直跟一心一個德行。”
上杉櫂在幾位師兄身后聽著這些。
他也想找那便宜師父,但他似乎是跑去旅游了,完全沒聯系方式。
整個道場就甩手給自己的弟弟和女兒管理。
樋口義行師兄摸著下巴還在回想上午時的情況,他很不理解:
“為什么前原一遇到小師弟就棄權了?”
說起這個。
一時間,其他四位師兄的視線都向上杉櫂看去。
上杉櫂搖頭道:“不知道,我認都不認識他們。”
“小師弟在上場前,不是還與我們討論過霞神道流?我覺得你對他們的理念挺熟悉的。”辻本鬼郎雖然名字聽著唬人,但面相和善。
上杉櫂解答說:“那是...前一天我在網上搜索的視頻。”
他一臉無辜的樣子。
行吧...看來他是真的不清楚。
大家說到這里,都沒有什么頭緒。
感覺今天上午的比賽就是莫名其妙的贏了。
霞神道流那邊可是去年的全國四強隊伍,面對他們這只少了藤卷飛鳥的隊伍,并不是沒獲勝的希望。
至少,作為劍道修習者,也要有不放棄比賽的精神。
但是為什么,他們一遇到小師弟就棄權了?
現在除了去問當事人,似乎沒再能有什么好辦法。
榊原松北卻在此時說了一句:“前原...似乎來過我們這里,他好像和藤卷是認識的。”
一說到這個大師兄。
四位師兄的視線又全向上杉櫂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