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聽到這個議員的死訊后,大瀧悟郎腦袋嗡了一聲。
這下要受那個議員背后的資本家們的媒體攻擊了。
還有那些跟風小報……
唉……
“一定要把他繩之以法!”服部平次憤憤。
“冶先生,之前我對您有過不敬,但這一次我懇請您,盡快將那個買刀人的身份查出來。”他對冶深鞠一躬。
“不敬?什么時候?”對服部平次話里顯露出的消息,冶是什么都沒想起來。
服部平次去他公司調查的時候他并不在。
而且就算在,他也不會記得。
有什么記憶的必要嗎?
這個世界上調查他,想要攻擊他的人多了,他還不是好好的?
而且像服部平次這樣一腔熱血未冷的少年,被他調查,有什么可怕的嗎?
身正不怕影子斜。
哦,這句話可能不太適合冶,但冶也確實不怕。
雖然只剩個軟弱無力的人身,但他永遠沒什么可怕的。
所以……
“崛田小姐?”冶對本次的兼職秘書點點頭。
然后他不等崛田小姐查出結果,就又道:
“希望你們能在復仇者自首前查出他是誰?”
“?!”一聽這話,服部平次忍不住眉頭抽搐。
“你不會其實根本不用查就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不,當然不,我不會浪費精力去記憶過客。”冶回答。
“那為什么?”
“復仇者的正義是有跡可循的。”冶道,“無論做下了多少惡事,如果這個人的心秉持正義,當復仇結束之后,當復仇的念無法再擋住他心中秉持的正義,他必然會感到罪惡,必然會自首。”
“就算是這樣前提也是秉持正義,我不認為殺了這么多人的家伙……”服部平次道。
但說著說著就戛然而止,他想到了一件事。
“一刀穿心,還要在穿過滿是信用卡的錢包之后一刀穿心,為此特意花費數百萬買余的刀,而且每一個死者都死得干脆利落,這樣的人必然是有著堅持的。能與復仇的恨意對抗的堅持并不多,這種簡單的殺人手法也不像是高智商偏執型罪犯……最重要的是,刀,告訴了我。”冶道。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什么刀告訴了你……”服部平次撇嘴,“別想哄騙我們買你的貼牌作品或者不貼牌的智商稅。”
“但這一次,算你蒙對了。”
他看向桌子上的一張照片。
他剛剛就在看這個,不過冶的到來打斷了他。
這張照片上有這一次事件的所有死者。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叫沼淵己一郎的殺手,和一個……
駕校教練。
這是一張駕校教練與學員的合照。
這個教練,長得和一個第一時間就出現在所有案發現場人一模一樣。
阪田……難道你……
“警部,阪田自首了!”這時,又一個警員跑了進來!
“你說什么?!”大瀧悟郎再次震驚。
不過這次,服部平次不再震驚了。
“刀,沒說謊呢。”那邊冶的聲音傳來。
當然,關于這個,服部平次還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