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上一場的感覺,除了網癮,對方似乎應該永遠蹲在黑暗的房間里,陰森可怖地譏笑每一個向她求教的人,或許還會密謀什么邪惡的計劃。
居間惠有些好奇,于是她加快了腳步。
踏踏、踏踏……
沙沙、沙沙……
風起了。
不知是居間惠的腳步帶起的風還是自然的風。
應該是自然的風吧。
因為長長的階梯上光影斑駁搖曳,似乎在歡迎她的到來。
自己歡迎自己,除了孤獨邀月的孤獨之人,大概不會有人做的。
而居間惠還是不孤獨的。
“誒,您是?”
居間惠登上了最后的階梯,來到了神社的廣場。
在廣場上,巫女正掃著落葉。
不過這個巫女不是椿。
這個巫女穿著的白色的巫女服是椿從來不會去穿的。
這個巫女的長相也是居間惠所不識的。
所以……
“勝利隊的居間惠隊長嗎?我是桔梗,白巫女桔梗。”微風帶起的光影斑駁搖曳中,巫女對居間惠做了自我介紹。
……
“隊長你又去了那間神社?!”勝利隊的會議室里,崛井驚訝地看著居間惠。
“那位黑巫女大人很可怕的。”野瑞道。
“上次她沒把你怎么樣吧,怎么這么害怕?”新城笑道。
“不知道,就是害怕。”野瑞說。
“你小子得練練膽量啊,我就一點也不怕!”新城大笑。
“我覺得還是對黑巫女謹慎一點好。”大古說。
“你在說什么啊,大古,就算她像怪獸一樣,我們也只需要用勝利飛燕好打爆她的頭……”新城繼續笑。
“好了,新城。那位黑巫女其實聽得到你說話。”居間惠制止了部下的玩鬧。
“不是吧,隊長……”新城一縮脖子。
聽得到那就不好玩了。
“具體我也不是很懂,那位白巫女講的都是因緣之類的玄學,我并沒有學過。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地球上范圍內,只要她想,她就可以聽到任何人的對話。”
“隊長,那我們的保密工作?”宗方驚訝。
“暫時沒辦法,我們并不懂得如何防范這樣的玄學。好在據那位白巫女說,黑巫女對竊聽沒有一點興趣。她認為沒人配得上她的竊聽。不過野瑞、崛井,我們還是要試著防范,這件事就拜托你們了。”居間惠道。
“隊長,你剛才說白巫女?”麗娜察覺了居間惠話語中的訊息。
“對,今天我去神社,并沒有見到那位黑巫女椿。今天執掌神社的是,一位白巫女,桔梗。嗯,或許這樣說不是很合適,因為據那位桔梗巫女說,今天我進去的是白之神社,而上次我們進去的是黑之神社。這是兩間不同的神社。”居間惠道。
“可是地點卻是一個吧,隊長,不然你也不會去的吧?”崛井道。
“是一個,但卻是不同的神社。”居間惠說。
“相位轉換?”野瑞道。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可以調查一下。”居間惠道。
“一個地點卻會出現不同的神社嗎?那么它們供奉的神明也不一樣吧,也是一黑一白?”大古問。
“這倒不是。”居間惠說,“雖然我也有些奇怪,但根據那位白巫女桔梗的說法,黑白神社供奉的是統一位神明,神名:冶,神號:人類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