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你人在哪里?”原以為貝爾摩德又玩易容的套路,沒想到到達約定位置后怎么等都沒等到人,琴酒最終不得不憋著火氣撥打手機聯絡。
(抱歉,琴酒,這邊臨時有點變故,我正打算離開日本。)
“……你這是在玩什么把戲?”琴酒皺眉問道,要是真有合理的理由,貝爾摩德大可提前通知他,而不是讓他傻愣愣地跑來約定位置。
(誤會,我可是真的在做著與組織密切相關的工作——例如尋找怎么樣都聯系不上的BOSS和朗姆。)
“!”其實,琴酒對此并不意外,若不是貝爾摩德習慣性單飛,不像其他人那樣說東不敢去西,他第一個下手的對象就是她,因為她與BOSS有不為人知的關系,是最容易發現組織高層出問題的干部。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將這女人騙到自己面前,琴酒只能繼續保持著自己一貫的硬派作風,冷冷道:“這就是我召集你的原因,快點過來!”
(呵~我還以為琴酒你最近忙著和組織的同僚交朋友,都懶得理會上級的狀況了~)
“…………”好吧,已經不需要再說什么了。
既然貝爾摩德私下調查到如此地步,再狡辯也毫無意義,該懷疑還是會懷疑,她不可能再無毫無防備地出現在他面前,更不會跟隨他前往面見迪奧。
(你知道嗎?琴酒,我一直以為你是最不可能背叛組織的那個人。)
“嗚?!”只覺得腦中一陣劇痛的琴酒,忍不住痛哼出聲,當疼痛消退之后,卻發現貝爾摩德已經掛斷電話。
只不過,琴酒并沒有去想這份劇痛的來由,他既沒有被迪奧以肉芽刺入腦門的記憶,又不知道迪奧擁有這一可怕的能力,此刻的他單純地只知道【忠誠于迪奧】一事,“……沒有辦法,要找出擅長易容術的貝爾摩德難度太高,只能先向迪奧大人匯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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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我認為比起所謂的‘誠意’,這次通話更能讓你信服。”自稱‘正打算離開日本’的貝爾摩德身在米花町,右手拿著槍指著安室透,左手結束免提狀態的通話。
心中如驚天駭浪的安室透,可沒有忘記自己正被槍口指著,繼續扮演著黑衣組織的成員角色,“就算琴酒背叛了組織,那與我有什么關系?”
“據我所知,科恩和基安蒂已經叛變了,我怎么知道波本你是否也一同叛變了。”貝爾摩德笑道,“當然,我對你抱有相當的期待,這也是我現在站在你面前的理由。”
知道自己沒有生命危險的安室透,嘗試套取進一步的情報:“……聽上去,你沒有共同行動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