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避難所只是占據地利,喪尸不會慢悠悠地過橋,實際上只有少量槍械,守備力量極弱,看見來襲的喪尸數量根本就不需要交鋒,直接全體進入逃難節奏。
別的喪尸都是看見人就撲上去咬,但是——
“為、為什么只盯著我一個人?!”敦史在室外停車場慌不擇路。
雖然起跑時間不如失眠大晚上在室外抽煙的牧浦醫生,雖然起跑位置不如睡在停車場附近的避難者,雖然手上沒鑰匙沒駕照必須要坐順風車,但敦史自信以他男高中生的身體素質,在避難者中怎么都屬于跑得快的類型。
只要跑得比別人快,別人就會變成幫忙拖延時間的誘餌,只要跑進停車場,就能蹭上順風車從其他橋沖出去,只要沖出去,只有可能抵達青梅竹馬所在的野外活動中心……原本是該這樣的。
“…………”與其說‘追殺’,更像是‘虐殺’,貓捉老鼠般一點一點將敦史砍成血人的紫菀總算厭煩了,一薙刀斬下敦史的左臂。
因斬擊倒在地上,自知必死的敦史轉過身,哭嚎著大喊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從來沒見過你,為什么要殺我!”
“…………”對問話毫無反應的紫菀,以凌厲無比的斬擊將敦史的腦袋砍落。
沒有撲在敦史的身上撕咬。
這座城市的喪尸女王,很快消失于夜色之中。
比起滿足根本不迫切需要的饑渴感,她更想重新找回‘那個人’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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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人驀然驚醒。
不是玄學的心靈感應,沒有觸發**強化LV4追加的被動技能‘危機感知’,單純只是在被窩里被人從后用力一抱驚醒而已。
“深月?”正人下意識地想去摸武器,但很快就從擁抱自己的人身上傳來的香氣確認了性別,而野外活動中心這里女性就倆,其中一個還是小學生。
“正、正人君,是我。”雖然烏燈黑火的根本看不清,但久違地認認真真化了妝,還來了點香水的深月,羞澀地應道。
“怎、怎么了?”雖說在‘全市停電’到‘無名蘿莉入隊’這段時間他們天天一起睡,對此習以為常了,但正人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現在,怎么看都是‘那種暗示’吧?
深月回想起前幾天黃毛的話語,心中卻沒有產生與‘主動地給點表示’相匹配的忍辱負重感,而是某種十分微妙的心情,原本打好的腹稿不自覺地變成真心話,“那個……正人君你覺得在這里生活怎么樣?”
正人狐疑道:“唔?挺好的,各種條件都滿足,關鍵是大家都是好人。”
“我是指……我們一起在這里生活,”深月修正了自己的發言,“如果在高城壯一郎的避難所找不到父親母親,以及疫病的真相的線索……我、正人君、優、隆司、小女孩五個組成家庭,一起在這里生活,正人君覺得怎么樣?”
說到后面,聲音變得蚊子般小聲。
正人翻過身,正對著深月,確認道:“組成家庭,深月你是指……?”
“……”深月魔不作聲,鉆進正人懷中。
剩下的內容按照現在的網文環境,就是滿屏幕的‘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