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文微微低下了頭,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眼底的一片陰影。
說了一句令喬念怎么都沒有想到的話。
“我爸爸要幫我訂婚!”
“咳咳咳!”
喬念差點沒有把喝在口中的可樂給噴了出去,很是用力才咽了下去,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蔣文文:
“文文,你剛剛說什么?你說你爸爸要幫你訂婚???”
她們現在才十七歲,有這么著急的嗎?
忽然想到了什么,試探性地問道:
“那個,和你要訂婚的對象不會是叫溫明吧?”
蔣文文點了點頭“嗯”!
“他是我爸爸單位老總的兒子,據說我和他兒子的八字最合適,所以就希望我盡快能夠和他兒子訂婚!我爸爸為了升職,所以也很樂意結親家。”
喬念:“……”
居然還真的是溫明。
她記得前世文文的老公就是叫溫明。
這個溫明她也見過,但是總有一種她說不出來的感覺。
“那你昨天臉上的傷是?”
“被我爸爸不小心砸到的!”
喬念:“……”
當年她一直以為文文是因為高考落榜所以才沒有繼續上學,早早地就結婚了,還生了兩個孩子,她在穿越之前,貌似又懷了第三胎。
現在看來,貌似不是那么一回事。
也許還有其他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文文,那個叫溫明的我記得大了我們近乎十歲,即使如此,那也還是只有27,而且還是老總的兒子,怎么會找我們這樣的小朋友?你爸爸就沒有想過也許會有問題嗎?”
蔣文文用腦門在桌板上敲了幾下。
“我爸爸說了,只要我和溫明訂婚,他就可以成為單位的副總,而且在他看來,我能夠嫁給老總的兒子,這還是算是我高攀了。”
重要的是她已經在家鬧了兩天了,還連累了她的媽媽。
她爸爸在家掀了桌子,不小心熱水壺落在了地上,熱水把她媽媽手上的肌膚都給燙破了。
她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我不管!我就要去酒吧喝酒!他們都說了,一醉解千愁,只要喝醉了,那就什么都會忘記的。”
“好!我陪你去!”
要是文文真的一個人去酒吧,她擔心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雖然她很清楚,喝醉了酒是不可能解千愁的,酒只會把你的記憶勾勒的越來越清晰,然后越來越難忘。
在去酒吧之前,她去書店買了幾本書,都是有關心理學的。
有《普通心理學》、《教育心理學》、《心理咨詢與輔導》、《心理統計學》這幾本書。
蔣文文倒也是有點奇怪。
“念念,你什么時候對心理學感興趣了?”
喬念拿起一本翻看了幾頁,又輕輕地合了上去。
“因為!我想治愈一個人!讓他可以從泥潭里面爬出去。”
她希望可以能夠了解他的行為準則。
蔣文文有點莫名地看著喬念。
她的行為的確是越來越反常了一點,但是莫名地讓人心安。
從書店出來后,不一會兒的路程就到了一家酒吧門口。
1912酒吧。
這會兒是白天,也沒多少的客人,里面也還算是干凈,沒什么亂七八糟的項目。
只有一個駐唱歌手在上面唱歌。
蔣文文一坐在位置上,就點了一瓶的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