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跟你多大似的,你也就比我大四百歲,我不跟你說話,我跟大師兄說,你閉嘴。”說著就去捂云塵的嘴,被云塵躲過:“哎哎哎,我也是你師兄啊。”兩人又追著跑到前方,云川斟酌了一下挑著嘴角搖了下頭,似乎也是在否定云沐的想法。
此時的魔界之中,一位紅衣白襯的男子負手站在玄坤殿上,男子身子欣長清瘦,青色細鳳紋面具遮了半邊面,只露著下半張光潔白皙的臉。而這面具,也遮擋不了他那上撩嘴角引出的笑意,讓人看起來有一絲張揚不羈。
殿內金碧輝煌,更是寶物琳瑯,一些對于小神仙一生都見不到的寶物在這隨處當擺件放著,更有一些珍貴的寶物天上都難有。
而殿下站著的,正是昊陽與北太帝君。昊陽,真武大帝親授真傳弟子,自真武大帝羽化,戰神的名號便落在了他的身上,而北太帝君,又是冥界之主,自天齊帝君閉關,其也代掌部分凡界之事,兩位人物在三界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此番前來也得天君授意。二人剛入殿亓幽打量了一翻二人率先開了口:“我這小小魔界,數萬年未曾來過天界之人,二位可是稀客。”
昊陽盯住了那雙眼,先是微微一怔,瞳孔微縮的想要看的仔細,但隨后心中一個想法否定了他的錯覺,便道:“嗯,我與北太帝君也不是閑來無事,來此玩樂,不知魔尊近日可曾聽說,自己手下過于不守規矩之事。”
“不守規矩?那倒未曾聽說,不知發生了何事。”面具下的一雙眉眼微微彎了起來,輕笑著說完,轉了個身坐在了玉桌上,隨意的將腳搭在身側,復又將胳膊搭在了膝蓋上,手中盤著兩顆珠子,另只手撐在了身側。
雖昊陽有些不滿他行為放縱,但此番代表的是天界,便隱忍的朝北太望了一眼,見北太也用異樣的目光打量亓幽,沒有開口的意思,便道:“關于越界一事...”
還未說完,便被亓幽打斷道:“越界?”他呵呵一笑:“想不到你們天界與冥界這么快就知道了。”
昊陽見他有要交代的意思,有些期待的挪了一下腳步。
只見亓幽舉著木珠又道:“怎么說呢,沒這么嚴重,算不上越界,早些時辰你們天界的殊木神君不慎誤入我冥界,上古眾神設立的結界沒有你們天界神器開界,我這魔界只能進不能出,二位神君這個比我清楚吧。”亓幽向前探了探身子詢問著二人,二人面上都露出不解,這是說的哪一出。
亓幽又繼續道:“這不,正巧讓本尊遇到,本尊苦勸神君留在魔界,等你們來拿神器相救,可他不聽啊,執意舍身出界,本尊便幫了他一把,他非要把遺落的身體化為木珠贈與本尊,哎,身處魔界還未交過如此有情有義之人,你們可知他怎么樣了。”
“殊木舍身出魔界!?”昊陽驚詫萬分,看向亓幽手中依舊盤玩著的木珠,紫紅色的珠子微微閃著光芒。
“你們不知道此事嗎?那可得趕緊去看看,趕緊找到殊木神君的元神啊。”亓幽裝作關心心切的站道。
“亓幽!你!”昊陽早就聽說亓幽手段殘忍,心狠手辣而又城府頗深,難說此事與他一點無關。
“將木原珠交出來。”
“欸?這送給本尊的東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況且,不是你送的。”亓幽舉著木珠炫耀著。
“殊木神君是天界三殿下,木原珠是他本身,你執意要將木原珠據為己有的話,天界可是會發兵魔界的。”昊陽盡量的耐著性子跟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