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魔尊還等著,回去再說。”
“是,魔君。”一行人隨即跟在了愚融身后朝外走去。
待愚融皺著眉頭,路過院中堆積在桌子上形形色色的賀禮時:“這里沒搜?”
“稟魔尊,沒有。”
“行了,趕時間,帶回去慢慢搜。”
一行人聽話的將早已準備好的布袋從腰間抽出,便開始裝桌上的賀禮,侍管一見,這哪行,當即上前阻攔道:“魔君,魔君,這都是大家送的賀禮,還未拆開過,不可能有魔尊的殊木珠,這個您不能拿。”見愚融置之不理,侍管上前趴在了賀禮上。
愚融見他抱著賀禮不放,便推了他一下,又見其不躲,便舉劍就插入了他的身體,血染了大片賀禮,愚融將他扔在地上,從他懷里抽出抱著的禮盒,用袖子草草擦了擦血扔給后面的手下:“都帶回去。”
“方才你說什么。”亓幽琢磨了半晌停下腳步看著霜含。
霜含沒有興致再同他討論方才的話題,便道:“沒什么。”
亓幽鍥而不舍的又問了一句:“對錢財沒了欲念,從何說起。”
“沒有,只是覺得,那堆積如山的禮,你分文未動,這可一點不像你的作風。”霜含笑道。
“本尊作風,是什么。”亓幽將頭側下,貼近霜含道。
霜含一怔,看著亓幽近在咫尺的雙眸,眸中如水流淌般清澈,不禁自己撇開眼神:“……貪財好色,無惡不…”
亓幽再次向她貼近,將她堵停:“那你喜不喜歡。”
霜含猝然一笑:“那魔尊怕不怕我喜歡上你?”
“我覺得你喜歡上我才能讓我更信任你。”亓幽將身子站直看著前方道。
雖然知道他在開玩笑,霜含還是沉默片刻看了一眼后面趕來的人笑道:“是不是愚融魔君也需喜歡你。”
愚融呆愣的看著霜含:“霜含姑娘在說什么。”
亓幽知她在回擊自己,便毫不避諱道:“她說你喜不喜歡我。”
愚融忙道:“屬下喜歡魔尊,很喜歡魔尊。”
霜含臉一黑,亓幽又道:“你呢。”
霜含沒再說話,愚融卻替她回到:“霜含姑娘應該也是很喜歡魔尊的。”
亓幽被他逗的一笑:“都辦妥了?”
“辦妥了,魔尊。”愚融恭敬的雙手捧上那濺了血的襄玉木盒,亓幽背著手一直看著木盒,一動未動,霜含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抿抿嘴,手輕輕一揮,木盒打開了,愚融方知為何自己舉了這么久魔尊沒有動靜。
亓幽捏起那琉璃般赤紅的夜明珠笑了笑:“想不到他們還有點油水。”
“南海仙谷萬年蚌死后未被發現,又歷萬年尸養而出的而已,你想要,去到南海,十個八個還是能尋到的。”霜含用手指將盒蓋撥了一下,蓋子啪一下合了起來,她打量著盒子上的血。
“你去過,我沒去過。”亓幽愛不釋手的轉著珠子在陽光底下看著:“哎...這就舒服多了,那些老家伙能老實一段時間了。”說著他將手往后一背,霜含與愚融追著他輕快的腳步一路回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