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停靈七日后,徐家便直接老夫人辦了葬禮。
而叫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發喪當日,太子竟然也去了徐家。
而叫顧十九更為震驚的是,慕容俊居然成了太子的隨從!
“準確來說,是門客。”
慕容俊找了個沒人注意的空檔,直接到了顧十九跟前,眼也不錯地盯著顧十九瞧了半晌,然后扯了扯嘴角:“身上的傷都好了么,可有留疤?”
“你莊重些。”
顧十九擰眉,跟著腳下往旁邊讓了一些。
慕容俊卻似不以為意,只是移開眼神朝著外頭的前來悼唁的賓客望了眼,道:“原本我就是該同你并肩站在這里的啊。”
可是顧縣伯不肯認他,他能怎么辦呢?
“知道嗎?其實我早就到京城了,也早就見過父親,甚至也跟他提了太子,可他……似乎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你說什么?”顧十九暗驚,“你跟爹提了太子,所以這不是巧合,你其實早就投靠了太子?”
難怪,從前慕容俊會有那樣的力量,原來是早就跟太子勾結在一起了。
太康九年,顧家被無端牽扯進謀逆之事,當時顧十九就覺得奇怪,顧家不過只是一介商戶,怎么可能會跟謀逆扯上關系?
且顧縣伯若真有那本事謀逆,又何至于到死都只是個沒有半點實權的縣伯?
“也不能算是投靠吧。”慕容俊沒有隱瞞,可同時卻也沒有明說。
見狀,顧十九不由得想起了某些已經快要被她徹底遺忘了的事情。
“燕王,柳太醫……所以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是么?”
燕王常居于雍州,甚至近十年都不曾踏足過京城,所以柳太醫若是真的欠了誰的人情,那么這個人更有可能是太子,而非是遠在雍州的燕王。
“阿魚,有時候太聰明了不好。”慕容俊沒有否認,只是看向顧十九的眼神隱隱多了抹晦意。
顧十九冷眼,抬眼望了眼前頭幫著招呼賓客的顧縣伯,寒聲道:“你知道父親跟燕王是有過節的嗎?”
“知道。”慕容俊點頭,道,“可是有什么關系呢,阿魚,這世上只有利益才是永遠的……”
顧縣伯若真有那本事謀逆,又何至于到死都只是個沒有半點實權的縣伯?
“也不能算是投靠吧。”慕容俊沒有隱瞞,可同時卻也沒有明說。
見狀,顧十九不由得想起了某些已經快要被她徹底遺忘了的事情。
“燕王,柳太醫……所以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是么?”
燕王常居于雍州,甚至近十年都不曾踏足過京城,所以柳太醫若是真的欠了誰的人情,那么這個人更有可能是太子,而非是遠在雍州的燕王。
“阿魚,有時候太聰明了不好。”慕容俊沒有否認,只是看向顧十九的眼神隱隱多了抹晦意。
顧十九冷眼,抬眼望了眼前頭幫著招呼賓客的顧縣伯,寒聲道:“你知道父親跟燕王是有過節的嗎?”
“知道。”慕容俊點頭,道,“可是有什么關系呢,阿魚,這世上只有利益才是永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