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昋有一種安心寧靜的感覺,那是初誕生后的第一口奶,那是在母親懷抱中的寧靜,那是在親人保護下的安心,種種情緒涌上心頭,昋本能的知道,這是他誕生的時刻。
(……這里是洪荒大陸,洪荒大陸還在,人類也多是原始人,洪荒歷時代……不,我是誕生在極未來的人類科技時代,那時候已經臨近永夜了……這不是我的誕生,這些都是幻覺,我沒有親人,沒有父母,這不是我的記憶!)
昋在拼命的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但是那種仿佛缺失記憶重新得回的感覺,卻是一直在告訴著他,這一切并不是什么幻覺,那是他真實的過往,他并不是誕生在極遙遠的未來,他就是土生土長的洪荒人類。
昋跟隨著這個嬰兒一起成長,他的思緒也開始逐漸的回歸,但是卻無法自由的思考與行動,同時他覺得周圍的時間也有問題,時而飛快,數年時間不過一晃眼之間,也有時間正常的時候,而這時候往往是另一個他遇到記憶深刻事情的時候,就如此,他看著一個嬰兒成長到了十二歲。
洪荒歷時候的人類就沒有可以安靜生存的,他的幼年還算是幸運,這附近并沒有多少萬族存在,最強的萬族也不過是附近的幾個地精部落以及豺狼人部落罷了,他們雖然對人類兇殘無比,但是本身并不強大,往往幾個部落才會出現一個超凡職業者,而原始人類雖然沒有超凡,但是拿起石器長矛或者簡易弓箭,也是可以殺死地精與豺狼人的。
所以他所在的部落雖然被壓榨得很慘,每個月都要上繳非常多的獵物,但是作為族人本身還是沒有生命危險的,至少不會動不動就需要繳納所謂的人頭稅,或者被地精和豺狼人直接給生吃了,這是靠著這種偏僻,昋的幼年沒有死于萬族之口。
他是二代人類,是原始人類的后代,所以他有屬于自己的智慧,而他誕生在一個名為日的部落,他的部落族長給他取名叫做了地,意為這豐收的大地,而這就是他了,一個原始人類部落中的普通幼兒,一直平安成長到了十二歲,而隨著年齡漸漸長大,他對外界也產生了諸多的幻想,同時也在思考為什么他們需要給萬族每月上供這么多的獵物,每一年都有族人餓死,若是不給他們的話,那這些族人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不過他畢竟才十二歲,雖然已經開始跟隨族人一起打獵與采集,但他還太過弱小,思想也非常幼稚,許多事情無法理解,許多事情也做不到,最多也只能夠幻想而已。
然后,那一年,他的部落被毀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