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仔細地看了看說:“這不是波濤寫的,雖說上面的字模仿的比較象,但是,許多地方不象。這個帝豪兩字,這個面字,都不象,還有劉蕓的簽名不象。”
黃杰一聽,馬上搶回信一看,便知道自已上當了。劉蕓的筆跡有許多的同學在模仿,但是,劉蕓的藝術簽名,卻是同學們模仿不出來的。雖說這個藝術簽名有百分之六十的相象,只要仔細一看,便知這是別人模仿的。
想到這,黃杰氣沖沖地追著剛進校門去教室的楊偉跑去。
“楊偉,狗日的!你敢耍老子。”
于是,就出現了李文看到的那個場景。
回到教室上課,黃杰的心情不好。沒有心情聽課,他將發生的事情推敲了一下。
前題可以肯定,劉蕓沒有約自已。信不是劉蕓寫的。
其二,楊偉很笨,模仿不了劉蕓的筆跡,那么這封信不是楊偉寫的。
其三,在三班,能夠模仿劉蕓筆跡很象的人不多,李文是最有可能的。他與劉蕓從小學到高中,都在一起。而且李文模仿劉蕓的筆跡比較象。
當然,還是能看出來的。主要是昨天晚上,一則天黑,光線不清楚。二則聽到劉蕓有信,自已一激動,沒有仔細分辯。所以才會上當。
而且,劉蕓的手電沒電了關了機,沒能及時聯系到她,這才會發生讓自已丟人現眼的事。
都是李文!信是李文寫的,讓楊偉送的信。他的目的就是對付自已。
下課的時候,黃杰走到了外面的花壇邊。
左右看看,沒有人,便拿出了電話。
電話一通,黃杰便罵了起來。
“黃毛,你他馬的拿錢不辦事,騙我錢是嗎?”
那邊的聲音傳了過來。
“黃少,我們昨晚上去了你說的那個地方,守到了晚上三點多鐘。可是沒有發現那小子啊。”
黃杰一楞:“不可能!他每天放學回家,必須要經過那小巷。我都調查清楚了。你們是不是睡覺了,讓他溜了。”
“黃少,你要相信我們辦事的誠信。收了錢,我們肯定要將事情辦好。昨晚上,我們可是去了五個人,五個人都守著沒睡。就是一只蚊子,也飛不出我們的視線。”
黃杰也感到對方不會騙自已,可能是李文昨晚上去了楊偉家。這種事情,還是可能存在的。
“黃毛,我要這小子斷一只手一條腿。”黃杰發狠道。
“黃少,給什么價錢辦什么事。你只給了我們兩萬定金,將這小子打傷,住一個月院,讓他不能參加高考。如果要斷手斷腳,風險較大,你說的那價錢不夠。”
黃杰:“我加錢!你說多少?”
“三十萬。先付二十萬。要知道,警察破案率很高,遲早會查出來我們,所以,我們要拿錢出去躲上半年一年才能回來。我們五個人,每人六萬。”
黃杰也不想黃毛他們被警察抓到,順手牽羊將自己牽出來。
“那行!我付你二十萬,付現金。你們做完事后,便離開黃州,不要給我打電話,你這個卡號也要毀掉。半年后,如果平安無事,我會在網上發一個尋貓啟事。看到這個啟事,就表示沒事了。你們就可以回來了。”
“那好!中午放學后,我會去你們學校后的小樹林。你在那將錢給我就行。今天晚上,我一定會做了那個小子。”
放下電話后,黃杰的心情舒服多了。他打了一個電話,讓人送二十萬現金過來。這錢,不能走卡走帳,那樣會查出來的,并且,黃杰不能去取錢。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渡過。
一天的時間,黃杰沒有再找楊偉與李文的麻煩,這讓李文警惕起來。黃杰是一個留不得半點仇恨的人。上一世,現在今天,三中勸退了自已,這一切都是黃杰所為。
按照時間點,黃杰會對付自已。昨晚上讓自已躲避過去了,那么,他肯定有后續的行動。
但是,李文不怕。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過去的自已。
一級武徒,憑力量與速度就超出普通人很多。只要黃杰不派武徒過來,自已就不會有風險。
會派武徒嗎?不會。因為李文在昨晚之前,是公認的氣血低,力量低、體質低的三低成員。對付這樣的人,隨便一個普通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