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
“少爺,不要撓了嘛!”
“哈...咳咳咳!!!”
柴米忽然劇烈咳嗽起來,秦炎連忙停止在她腰間的使壞,“怎么了?”
“唔...少爺,我嗆到了一下,笑得太急了。”柴米用手背擦拭著嘴角不小心流出來的口水星子。
秦炎壞笑著看向柴米多少還是有不錯起伏幅度的地方,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柴米腦袋完全藏進秦炎懷里,沒敢說話。
......
一夜過去。
昨天晚上秦炎是跟柴米睡的,也沒多做什么,在這一點上我們一定要相信秦炎的人品。
因為預選賽不玩背靠背連著打這累人的一套,所以秦炎就在入睡前想好了要睡大懶覺。
可惜,早上的正常起床時分,他被還穿著睡衣的游煙走過來輕手輕腳地叫醒了。
“秦炎,起了,有點事情要麻煩你。”
“起了。”
小煙煙溫柔地掀開秦炎蓋臉的被子,輕推胳膊道。
柴米還在睡,游煙不想吵醒她。
“怎么了小煙煙?”秦炎迷糊著眼睛問出聲。
“夏姐姐她要去跟那個陳飛揚辦離婚手續,想要你陪一趟。”游煙很平靜地將事情說出來。
秦炎眼睛瞬間瞪大,然后慢慢看向游煙的眼睛,“啊這...小煙煙,這事怎么不早點跟我說啊。”
“而且,這...她不是可以自己去嘛,你們也可以陪一下啊,姐妹齊上陣噴死那陳飛揚。”
秦炎剛睡醒腦子還有些糊,所以被這事情微微驚到后,就直接推辭道。
游煙輕輕嘆氣:“秦炎,你難道還不知道她不敢跟你直接說的原因么?”
“夏姐姐她...也只能找你了。”
秦炎心頭一震,他想到了那陳飛揚來的時候,是他代表出面,還在大家都沒有聽到的情況下小小地口嗨了一把,氣得那陳飛揚吐血。
可問題的關鍵其實不在于他的口嗨,而在于他在這件事情當中被扮演的角色。
他是陳飛揚口中的小白臉,秦炎借著興致也假裝承認了。
如果夏詩雨與陳飛揚徹底斬斷關系的離婚現場,只有她獨身一人,那么夏詩雨近來養好的生活狀態肯定是會被陳飛揚所打破。
而游煙她們其實也能陪著去,但真不頂不上秦炎這個家中唯一的男人去好。
這其中的用意,夏詩雨沒敢把話說明白,但誰都心知肚明。
“小煙煙,你就這樣把我賣了啊。”秦炎想清楚后,調侃了一句。
“等柴米起來,我會跟她說的,現在你去洗漱準備吧,好好把事情了結了,這樣就沒那么多麻煩了。”游煙說著,正好發現了秦炎眼角掛著一顆眼屎。
既然看見了,游煙就順手幫秦炎刮掉。
秦炎被游煙突然刮了一下后愣住,察覺到眼角顆粒的摩擦,憋笑道:“不覺得臟啊小煙煙。”
“不臟的,我早上起來也經常有,不都是這樣清理的么?”游煙疑惑道。
這個時候其實是游煙想岔了,她覺得比起秦炎一些上手的擁抱與摟腰,這真沒什么。
但秦炎格外看重與游煙的互動,游煙一個小主動的動作,就會讓覺得兩人的親密度又往上加了,所以秦炎才會笑。
“好了,我起了。”
說完秦炎就小心掀開被子下了床。
游煙正好看到了穿著單薄睡衣的柴米的半身。
整整齊齊。
又看了秦炎一眼。
說到做到。
真挺老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