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讓你提問問題,是因為我知道你們報社。你們報社有一篇報道說我是一名屠殺平民的獨裁者。而據我所知,你們的報道僅僅是根據幾張用演員捏造的照片來撰述的。
如果你把自己制造假證據的想法用到別人身上,那是大錯特錯。并不是每個人都想你們報社那樣不要臉的。我能提供這份審訊視頻,就有足夠的證據。而據我了解,審訊視頻中出現的那個匪徒,在國際刑警的通緝名單上。”
笛隆冷漠介紹道,絲毫不給那名提問的記者面子。
回答完畢,笛隆將提問權給下一名記者。
“笛隆先生,有人質疑,阿卜杜總統的死亡,是你一手策劃的。目的是你奪取他的權力,掌控索馬?為什么在阿卜杜總統離世后,不提前選舉,而是由你上臺接手事務呢?”
又是一名敢說的記者。
場面有點冷。
每一個問題都如此犀利,這是現場直播,直播畫面通往全世界的,如果出現問題,那后果很嚴重。
對這名記者的問題,笛隆并不慌。
事實上,在阿卜杜死后,他就準備好各種說辭。
雖然阿卜杜是非正常死亡,但對外公布的是他猝死。很多東西,是不能公開對外界說明的,否則索馬將萬劫不復。
“我們都知道,阿卜杜總統上臺后,索馬的各行各業都有所好轉,這離不開他的努力。在我印象中,阿卜杜總統總在工作,他說要把索馬建設成一個幸福的國度。離世前兩天,他一直都在工作,只休息了三個小時,我勸他休息,他不肯,說希望將更多時間花在建設這個國家上。
他離開,是索馬的損失,他是我最尊敬的人。他離開后,我按照他生前的部署,執行他生前的一些決策。按照索馬的律法,我會在重新選定領導人后下臺。但安德烈破壞了這里的和平,他的家族腐敗,選舉中輸給阿卜杜總統,企圖變節失敗,逃入山林。
如今阿卜杜總統離世,他又勾結國外武裝,不惜發起內戰,攪亂亞丁海域,企圖出賣索馬的利益,來達到他控制索馬的欲望。我會告訴他,他的計謀不可能成功,只要我活著,他就不可能上來。”
……
“婊.子!”
“臭婊.子。”
屏幕前的安德烈氣急敗壞地甩掉手邊的酒杯。
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人。
明明是他們給他制造丑聞,才導致他當初在競選中落敗,最終不得不反,逃入偏遠山村中,過著老鼠一樣的日子。
現在在笛隆口中,他和他的家族成為腐敗者,如今又是內戰的罪魁禍首。
最可恨的是笛隆口中描述的阿卜杜。
作為索馬高層的一員,阿卜杜的作風,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整天酒醉金迷,看到錢就找不著北的金錢奴隸。
但在笛隆口中,阿卜杜成為一個兢兢業業的總統,甚至是為索馬犧牲的偉人。
特么的,從來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人,比他還不要臉。
“我倒想看看,你笛隆拿什么來對付我,讓我抓到你,我會讓你求死不能。”安德烈幾乎怒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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