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是真的很閑啊。
除了每天清晨練一會劍,其他時間都是無所事事,賭錢,喝酒,聽曲,仿佛把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一轉眼就是五天的時間過去。
這期間,陳平原又來見了白玉京兩次,同樣沒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除此之外,殺生一脈的人也來試探了兩次,同樣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將殺生一脈的人也同樣氣的不輕,若不是劍無道壓著,怕是都有人想對白玉京動手了。
說好的十天,這一轉眼,都七天過去了,每天就知道吃吃喝喝,有一點對付陳家的樣子嗎?這不明顯是耍人玩嗎?
如今,劍無塵他們也只待十日期滿,便要出手教訓白玉京了。
當然,同樣的事情,落到不同的人眼中,感覺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公子,已經打聽清楚了,殺生一脈那邊,的確對白玉京非常不滿,據說……劍無塵已經放下話,隨時有可能出手教訓白玉京。”
在江陵城,陳家眼線太多了,殺生一脈去接觸白玉京的事情,他們也同樣看在眼里。
只是,白玉京承諾十日內除掉陳家這件事,也僅限于劍無道他們核心的幾人知道,下面的人并不知情,只是聽說白玉京與殺生一脈有關系,可卻偏不肯出力,還想討要好處,自然義憤填膺。
陳家得到這些消息,與陳平原所知,彼此印證,自然不難得出,白玉京的確無心卷入這場爭斗的結果。
“劍無道,也算是病急亂投醫了……如今天魔教分崩離析,人心離散,早不復當初的盛況了,還想用原來那一套讓人為他們賣命,真是天真!”
輕哼了一聲,陳平原不屑的嘲諷道。
“城外那邊的情況,也已經打聽清楚了,那些人壓根不關心江陵的事情,只是打聽什么好吃,似乎正如白玉京所說,對方可能真的只是路過江陵,被白魚的美味吸引,暫時停留而已。”
身邊的人再次開口道。
“實力呢,查探清楚了嗎?”
“咱們的人,不敢靠的太近!不過,那些人酒色財氣無一不沾,除了其中一人經常磨刀之外,其他人應該不足為慮!”頓了一下,那人繼續說道:“那位小姐,不知是什么實力,不過,她身邊那兩個侍女卻都有著御空的修為,而且……都是處子之身。”
這一句出口,陳平原的眼睛頓時一亮。
有著御空境修為的女子,本就難找,還要有處子之身,甚至還有動人的美貌……這些條件聚到一起,便實在太難得了。
尤其是那位小姐,甚至說不定有破虛的修為……倘若能夠抓回來,用做爐鼎,甚至有可能幫助他突破,這樣的機會,擺在眼前,如何能讓他不動心。
“好,好,好!”
一口氣連說了三個好字,便可見陳平原此刻激動的心情。
可無論如何,當初那一次,對方那一把屠刀,還是給陳平原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那絕對是一個厲害的高手。
而且,白玉京也說過,等閑的破虛境,或許都擋不住對方一刀!
這話縱然有些夸張,可也能知,對方實力極強,這種情況下,想要擊敗對方,抓住那三個女人,著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此事,還需精心計劃才行。
“公子,白玉京那邊傳來消息,說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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