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今年比賽,誰會贏?”
“這不好說!”
“琴畫公孫獨占鰲頭。”
“書法應該是蘇嬋吧!”
“舞,自然是湘蕓的掌上舞啦!”
“你們是不是還忘了一個?”
“誰啊?”
“人家江南來的大才女啊!”
“對哦,身體不好,棋琴書畫還是沒問題吧,是吧,言大小姐。”
言笑笑和陌千辰剛上來,就遇上這么一出大戲,兩相對立,包間都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被人圍攻。
樹大招風啊,這世子夫人,真不好做!
言笑笑用帕子攔住嘴角輕咳:“我聽聞皇城女子,最重品德言行,慎言慎行,不傳是非,看來,我對皇城女子理解有誤!”
小小年紀,不去游湖談戀愛,在這嚼什么舌根?以后老太太都去跳廣場舞,不純聊天好不好!
有位脾氣暴躁的粉衣女子立即站起來,指著言笑笑鼻子問:“你什么意思?”
陌千辰嘩啦打開扇子,慢悠悠的問:“前天,你們還在和朱小幼,賀蘭把酒言歡,同仇敵愾,今日,你們就這么理所當然的撇下兩人,出來瀟灑,你們的姐妹情意呢?”
粉衣女子唾棄:“誰跟朱小幼是姐妹,她一個庶女,也配?”
皇城嫡庶有別,庶女很難得到嫡女好臉色,甚至連她們的圈都難擠進來。
那個怯生生的白衣女子拉拉人衣袖:“聽容,算了”
聽容甩開對方的手,跟炮仗一樣:“算什么算?田瑩,你一個嫡女,怎么比你家那些妾生的還怕事,膽子有米粒大嗎?沒有以后不要跟著我們出來!”
平安一頭黑線,感覺自從新婚后,三少的下線越來越低,如今跟這些貴女吵架都津津有味,以前明明不會搭理。
陌千辰挑眉,這些人整日無所事事,好意思分個三六九等:“賀蘭配吧,她還是郡主好朋友呢,受了驚嚇,你們都不用去安慰?”
聽容兇巴巴的說了句:“跟你無關”。
陌千辰冷笑不已,當著我的面罵我夫人,還跟我沒關系?他叫紈绔,不叫不要臉:“那我夫人的事,和諸位有關系?”
說不過陌千辰,聽容把話頭轉向言笑笑:“怎么,大才女比不起?”
言笑笑臉上帶著一股艷麗的病態紅,聲音不大,卻足夠氣死人:
“諸位要單挑,可以。不過,我不像你們,吃飽了,撐著沒事干。我身體差,比一場,耗的是命,拿不出相應的賭注,就別再我面前廢話,聽著像是蒼蠅嗡嗡!”
“還有,我如今是世子夫人,從三品,你們以后見了我,或者說我壞話前,麻煩行禮!”
“我這人一般不跟小嘍啰計較,要么,我找你們家長,要么,我去找你們學院夫子!我嫁人了,不愁名聲,諸位不知和不和我一樣?”
眾人氣得說不出話,這是近墨者黑,堂堂才女變得和陌千辰一樣不要臉!
大家可以在這里大放厥詞,打打嘴仗,可要真是鬧到家里,學院。
造謠生事的長舌婦一旦落實下來,名譽全毀,以后怎么嫁人,就算是訂婚了,夫家也會不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