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先回去嗎?”一邊江興巍顫顫的問,他還要給舒雅送東西呢!
“你怎么被抓的?”這人不出聲,大家都快忘記這號人。
說到這個,江興就特別委屈,看向言笑笑的目光,那是千言萬語,盡在其中。
一壇老酸醋打翻,陌千辰磨牙:“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下來下酒!”
被嚇得一抖的江興,連忙說實話,生怕晚了片刻,自己的小命不保:“東西,他們找那東西!”
其余人一頭霧水,言笑笑倒是想起來那只鷹,那是極其重要的信物,人家綁了江興,也是有可能。
“你沒說沒在你手上?”陌千辰挑眉,這膽小鬼還有幾分骨氣?
江興哪敢說,怕被這一段兇殘的夫妻弄死,這都是皇子公主都敢杠的主,他就一小可憐,沒有堅硬后臺。
江興可憐巴巴:“我說不知道”然后就挨了毒打,灌了毒藥,不知是不是上次在善姑庵吃毒藥吃的太多,那些毒藥吃下去,感覺倒不是特別大!
“下次你就說小爺拿了,讓他們找小爺”陌千辰大氣的拍胸脯,江興苦瓜臉,還有人要抓他啊,能不抓嗎?他就一個平民,沒有武功護身。
“我家里不安全,能去你家住嗎?”江興靈光一閃,想到一個絕佳注意,侯府保衛森嚴,那里一定安全。
江興急切的表示,其他地方他真不敢住,深怕半夜爬進來一個人,把他抗走,再來一頓毒打:“我不要什么東西的,一個小院子就行,也不人照顧!”
“慫樣”陌千辰給江興指了一個出路:“去索浩那里,他才負責這些!”
江興猛搖頭,他可不想跟刑部的人住一起,太可怕,再說索府哪有侯府那么安全:“這種事,歸府尹管的!”這小子腦子不是漿糊,分得清職責,直擊要害。
再次被自家老爹拖累的陌千辰,只好帶著兩個不交房租的,回去侯府。
馬車上,陌千辰思索,這事不對,宋蒙不交,那是因為會看病,江興憑什么不交,陌千辰死亡視線凝視江興:“房租,一個月十兩”
“我,我一個月錢才一兩”江興也是窮人,比舒雅好不了多少。
陌千辰想著要不還是把這人扔下車,白吃白喝,臉皮太厚。
言笑笑輕聲在陌千辰耳邊說道:“他會雕刻一些小東西,挺精致。”
陌千辰桃花眼微微瞇起,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言笑笑頓時無辜,舒雅說的,還是為了你的房租。
陌千辰哼哼兩聲:“我也會雕刻”言笑笑撤回來,當她什么都沒說,小氣的男人真的沒辦法溝通。
盡管如此,下馬車后,陌千辰還是讓平安準備材料工具,讓江興試試水要是真可以,抵房租也不錯。
江興一聽,只要雕刻東西,不用賣身,頓時松了口氣,說刻刀自己有,讓侯府準備料子就行,要是雕刻精致的物件,想要材料質地結實緊密一些,這樣雕刻出來的東西好看。
平安搖頭,天真的人啊,江興要是被少爺發現,會把江興的天賦榨的一滴不剩,提前天真的江少爺你默哀片刻。
這邊平安帶著人去了二房一個清凈的院子,陌千辰則帶著宋蒙到西北侯養病的地方,讓宋蒙給西北侯仔細檢查。
這些傷,雖然表面處理的完全,可是內里依舊存在不妥,宋蒙皺眉:“一個半吊子,就敢隨意用二十四針,幸虧你伯父命大”
宋蒙拿出銀針,幾針下去,果然西北侯的神情輕松了些許。
原來西北侯的輕松一直是裝出來的,身體經脈里面殘留的氣有時候亂竄,讓他極為痛苦,只是他能忍,表現的若無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