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不單是丘山的死敵,更曾經是丘山的枕邊人,你認為他不了解丘山嗎?”
“就憑丘山那愚蠢的大腦,根本不夠人家玩。”
“他之所以能殺了那個女人,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那個深愛他的女人,一直牽制著自己的另一半。”
“就好比當年你要阻止白英嫁給邵琰寬,甚至不得不去擊殺邵琰寬的時候,白英對你出手,殺死你一樣。”
“也只有那種情況下,丘山才能擊殺那個女人,為自己的師門報仇。”
回頭看著雙手手指緊緊的攪在一起的司藤,秦放無奈的繼續說道:“可是丘山呢?他就是一個懦夫,一個不敢承認過去,不敢面對痛苦的懦夫。”
“他根本不明白,愛到最深處,不是占有,而是祝福。”
“曾經的痛苦也好,悲傷也罷,那是他與那個女人的記憶。”
“可是他呢!他一直在內心抗拒那些記憶,不敢面對那些快樂與痛苦,所以他錯過了一切,也造成了這一切的罪惡。”
“如果他當年敢面對這一切,或許他已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雖然痛苦,但是也絕對會明白,他這輩子,已經足夠了,畢竟曾經有一個深愛著他的女人。”
司藤雙眼一紅,霧水彌漫。
秦放心疼的走過去,伸出右手撫摸著司藤的臉頰說道:“其實我也不認為他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他只是步入了歧路。”
“他一直抗拒那段回憶,把它當成自己的恥辱,不去觸碰他們。”
“所以他才會想出點化你,控制你的邪惡念頭。”
“至于他為什么不敢對你好,其實也不是他沒心,而是怕你背叛他。”
“而邵琰寬的事……呵呵!”
司藤一愣,疑惑的看著秦放,秦放卻不屑的說道:“邵琰寬那種徒有其表的偽君子,怎么可能會入他的眼呢?”
“你不知道,男人當了父親,會大變樣的,父愛是很沉重的。”
“那個男人希望自己辛辛苦苦養育的寶貝女兒、好不容易養大的女兒突然被人拐走呢!”
“別說是邵琰寬那種垃圾,就算再好的男人,在老丈人的眼里,都是不合格的。”
“或許他根本沒有發現,他阻止你,其實也只是本能不希望你跟那個垃圾在深入過去。”
秦放歪了一下嘴,聳聳肩無奈的繼續說道:“當然!那時候的他,只會認為不能讓你脫離自己的掌控而已。”
“但是不管是怎么樣,最少邵琰寬那個垃圾確實不值得你愛!”
“白英對她如此的好,全心全意的愛她,還不是落到那種悲慘的結局。”
“他……!”
司藤扭頭看向樹冠,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下。
秦放一邊幫司藤擦眼淚,一邊笑著說道:“不管他到底有沒有把你當成女兒,只要你心里覺得有一絲就行了!”
司藤點點頭,瞟了一眼秦放,突然抬起手拍開秦放的手。
秦放尷尬的笑了笑,看了一下手上的淚水。
司藤尷尬了一下,扭頭看向秦放道身后。
秦放發現時,司藤自言自語的說道:“安蔓!”
秦放連忙回頭,卻什么都沒有看到,不解的回頭時,突然感覺臉頰一涼。
而司藤親一下秦放,高傲的冷哼道:“哼!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賞你的。”
說完,司藤直接向前走去,感知著秦放的呆傻,嘴角露出微笑的同時,臉色快速的微紅了起來。
秦放回神,連忙追了上去,來到司藤的身邊,戲謔的說道:“我怎么剛才被蚊子叮了一下,涼涼的呢!”
司藤嘴角抽搐了一下,緊握著拳頭低吼道:“可能是你臉皮太厚,蚊子咬不破你的皮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