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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塊內定的八強牌子,羅戒意外的躲過了無聊又亢長的預賽,獲得了整整三天的休整時間。
期間小女警「賽琉」一有空閑就會跑到旅館來找他,絮絮叨叨的給他講預賽過程中發生的種種有趣事情,還時不時的一起吃頓飯。
這種超乎尋常的熱情,讓羅戒莫名的有點心驚肉跳,差點以為這妹子看上他了。
后來經過觀察和試探,他才放下心來,原來「賽琉」只是因為身邊沒什么說得來的朋友,畢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認可她那套“非白即黑”的絕對正義理論的。
轉眼到了決賽的日子。
清晨,帝都競技場。
帝都罕有什么大型娛樂活動,這次狩人部隊的選拔賽也成為了許多閑得蛋-疼的豪商貴族們重點關注的話題,比賽尚未開始,場內數千座位早已是人頭攢動座無虛席。
「艾斯德斯」慵懶的倚在主席臺的軟椅上,修長的雙腿交疊,一臉無聊的打著哈欠。
“將軍,您看起來似乎精神很差?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說話的是站在她身旁的一名溫文儒雅的金發美男子,正是狩人部隊的成員之一,【萬里飛翔·莫斯提馬】的帝具使——「蘭」。
“昨晚看了一本據說是知名學者講男女之愛的書,本以為能明白戀愛是什么,卻沒想到越看越糊涂。”
「蘭」笑了:“將軍,戀愛這種事本就不是用文字可以表述的,如果硬要說的話……就是循著內心的感覺吧。”
「艾斯德斯」面露恍然之色:“哦,遵循內心的欲望么……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戀愛原來和戰斗沒什么兩樣,用盡一切手段去征服對方就對了,是吧?”
“呃……單從結論上來說,您的總結也算是很精辟。”
「蘭」不知該怎么解釋,他感覺自己的這位上司一定是誤會了什么。
在有工作的時候,「艾斯德斯」向來是公私分明,她沒有再去討論有關“戀愛”的話題,轉過頭向另一邊的「賽琉」問道:“后臺休息區那邊,八強選手都到場了嗎?你說的那個「塔茲米」沒出什么狀況吧?”
「賽琉」今天負責比賽選手的后勤保障工作,她之前剛從休息區那邊回來,聞言立刻認真的匯報道:“所有選手都已到場,沒有出現任何異常……至于「塔茲米」,將軍你要現在見見他嗎?”
“哦,那就不必了。”對于一個走后門進來的插隊選手,「艾斯德斯」完全不感興趣,“對了,賽琉,待會你去告訴你那位朋友,如果對獲勝沒信心的話,上場前就趕緊棄權,因為這次的八強賽規則我打算改成獸斗。”
“獸斗?”
「賽琉」有些迷惑,「蘭」卻是吃了一驚。
獸斗是奴隸與猛獸搏斗的一種殘忍比賽,只有一方死亡才能勝出,也代指同樣規則的人類武者戰斗。
“將軍,這……只是一場選拔賽啊。”
「艾斯德斯」那張清冷絕艷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抬手阻止了「蘭」的勸阻,淡淡道:“蘭,我們狩人選拔的不是普通成員,而是未來的帝具使,如果連一場比賽都不能拼上性命去取勝,我要這種廢物又有什么用?”
“而且,現在制定規則的是我。”她壓低帽檐,嘴角牽起一抹冷笑,“這個世界,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