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伊轉頭向后看了一下,一個穿著銀行制服的高大、英挺的年輕男子站在他的身后,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他,又說了一句:“我能看看你的號碼牌嗎?這位先生。”
羅伊有些詫異的把號碼牌遞給他說:“有什么問題嗎,這位先生,我這里剛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那個穿著制服的青年男子仔細看了看羅伊手中的號碼牌,朝旁邊招了招手,柜臺上的特萊格連忙跑過來道:“奎比奇先生,什么事情?”
奎比奇先生面露笑意,先是彬彬有禮的對羅伊說:“請接受我最誠懇歉意,這位先生。”然后對特萊格說:“特萊格,請為這位先生重新取一個好號!”特萊格立刻會意跑回了柜臺。奎比奇先生繼續對羅伊說:“請原諒我的冒昧,我已經為您取得了新的號牌,您無需等待銀行立刻就可以為您提供服務。”然后他對克塞洛爵士歉然道:“很抱歉,尊敬的克塞洛爵士,我為剛才發生的一切,向您表示誠敬的歉意。請胸懷大量的您去窗口吧,我們很期待為您提供服務。”這個奎比奇先生一看就是很有經驗的銀行高級職員,說話處事都是那么得體。
克塞洛爵士并不樂意奎比奇先生的處理方式,他依然叫囂著:“讓那個小子向我道歉!”羅伊此時已經拿到了特萊格重新取來的號碼牌,本來他看銀行的這個職員處理的很得體,便想就這么算了,畢竟自己也免于等待了。但是克塞洛爵士的態度,讓他心里的火氣又冒上來了。他也把手中的新號碼牌一扔,對克塞洛爵士肅容道:“這位克塞洛爵士,你難道真的想上仲裁所嗎?”見到兩人又針鋒相對,奎比奇先生連忙說道:“既然兩位爵士有一些私事要處理,不如讓我在辦公室奉茶,來為兩位爵士解決一些煩惱?”說著他用眼神看了一眼柜臺那邊的賓德利,賓德利會意連忙跑過來,扶住克塞洛爵士道:“爵士您消消氣,我們一起去辦公室坐坐。”然后在克塞洛爵士耳邊說:“我的爵士,在大庭廣眾之下似乎有些不太好。”克塞洛爵士聽他這么一說,向周圍看了看,發現很多人都用看小丑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不覺臉上有點發燒。他狠狠的“哼”了一聲,被賓德利拉走了。
而羅伊也被奎比奇先生拉著一同往辦公室而去,羅伊現在覺得又餓又渴,心里的萬分不爽,但介于這個奎比奇先生說話很有說服力,羅伊只得壓下自己心頭的怒火,拿出了破舊的懷表看了看,他平和的看著奎比奇說:“奎比奇先生,現在是十二點又三十七分,現在的我是又渴又餓,我希望能盡快取出錢款,然后離開銀行,我會當作什么都沒發生。如果您不能很快讓那位克塞洛爵士認錯的話,恐怕會發生一些事情,他可能會付出一些您意想不到的代價。”
奎比奇先生也彬彬有禮的說:“好的,這位爵士!雖然不知道您所說的代價是什么,但我想這件事情的責任也不完全在克塞洛爵士一個人身上。如果想讓他認錯,我想可能會比較難。不知道您是否有更好的方案,以便您能快速解決掉這個麻煩?”
羅伊看到奎比奇這樣說,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眼睛里似乎也蒙上了一層十似有似無的幽藍光點,羅伊語氣溫和的說:“那好吧,既然您那么堅持就請您帶路吧,如您所愿,我們去能解決這個問題的地方,去解決這個問題。”
奎比奇認為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從身份戒指上就能看出,眼前這個胖爵士,一定不是克塞洛爵士的對手。所以他只能聳聳肩,嘆了一口氣,什么話也沒說。但是從小就在社會里打混的賓德利,似乎察覺到有什么不對了。當克塞洛爵士趾高氣揚一路領先向銀行辦公所走去時,賓德利一直想和克塞洛爵士說些什么,卻又不知說些什么才合適,心里不住暗暗叫苦。
奎比奇、羅伊、賓德利、克塞洛爵士四人走到銀行的三樓,然后魚貫的走進了一件寬敞的銀行銀行辦公所,因為臨近午餐時間,這樣的時間段,在任何行業來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