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貞只是淡淡抽煙,“你當臥底當了3年,難道就不想恢復身份,重新做回好人?”
“就眼前這個爛攤子,你覺得我還有可能走出南洋么?”方啟宏呵道。
“我說老兄,你這么激動干嘛?膽子比老鼠都還小啊你,”猴子勾過方啟宏的肩膀,笑著問道:“還是說,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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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還有牽掛?父母?老婆?孩子?”
方啟宏眼中閃過一絲遺憾,咬牙說道:“我沒有任何親人。”
“那你怕個雞毛,身上有沒有擔子,跟著我們大干一場,然后榮歸故里,接受勛章,升職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身巔峰啊!”猴子笑道。
大家都理解方啟宏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緒,一個男人,擔驚受怕了3年,再粗大的神經也會變得敏感。而換句話說,如果他不是個敏感的人,或許早就已經被揪出來了。
事情已經做了,抱怨還能怎么用?
“下一步呢?”方啟宏問。
李元貞取出一只羅盤,滴入從塞班的血液,加持元力輕念咒語,羅盤上的指針旋轉起來,最終指向了東北方,剛好是湄河上游的方向。
“在哪兒能搞到船?咱們就沿著湄河上游去追,不出意外就能找到塞塔。”李元貞問方啟宏。
方啟宏盯著李元貞手中的羅盤,遲疑了片刻,“你會法術?”
“分金定穴,納血追兇,僅在我掌握之中,不過羅盤的有效距離不超過300里,也就是150km,所以我們得快點兒了。”李元貞催促道。
“難怪你們從4樓跳下來相安無事……”方啟宏將信將疑招呼幾人上車,“山下有很多漁村,花錢租一條漁船就行。”
“話說塞班那家伙也是從4樓跳下去的,他也沒摔死,是不是也和李局你是同道中人啊?”猴子問道。
“很可能是,”李元貞說道:“上半夜我和他對賭的時候,他使用的就是搬運類的法術。”
塞班是塞塔的弟弟,如果塞班都會法術,那塞塔或許也會……那么塞塔和痋術師又會有什么關系呢?
這些犯罪集團的網絡線還真有夠復雜!
很快,一行人開車來到山腳下的一個小漁村,然后由方啟宏出面,花了1萬美刀買了一艘漁船,隨后便沿著湄河上游追趕塞班。
現在東部城市鬧得滿城風雨,南洋政府肯定會出手調查,塞班無處可逃只能去投奔他的親哥哥塞塔。
李元貞盤膝坐在船頭,手持羅盤充當人肉“GPS”。
“其實一開始我也懷疑過塞塔會躲在湄河附近的山林里,這里氣候特別適合用來種植毒花,傳聞整個東亞,東南亞,以及中東,甚至西歐的貨源都來自于這兒。”方啟宏走出船篷,在李元貞身旁坐下,遞過來一根香煙,又無奈道:
“沒辦法,南洋太窮了,只能靠走私發家致富,很多農民都在幫忙種植毒花,這種利益關系不是殺掉一個塞塔就能解決的。何況他們為了守護自己的生意,購買了很多槍炮,一般的軍隊來了都拿他們無可奈何。”
“不!全錯了。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君子愛財取之以道’,自己賺錢的發放卻會讓別人感到痛苦,這不叫發家致富,而是草菅人命!”
李元貞語氣堅定,平視著暗藏殺機的湄河兩岸,“南洋人的事我管不著,我也允許有骯臟的交易存在,畢竟世界大不可能完美無缺——但我說過,我的眼睛里容不下任何沙子,凡是發生在我眼前的骯臟,絕不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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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