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澳城警局被扣留,我要出去。”
說完,掛斷了電話,把手機遞還給了陳夢媛。
“就這?哪怕你是詹姆士邦德都沒有這么大的魄力!一句話,你就認為能從這里出去了?”
劉sir抱著胳膊,正打算看好戲,可沒過一會兒,一個警員抱著座機沖進了審訊室:
“劉sir,上面來電話了,讓你趕快放人。”
“什么?是誰?”劉sir難以置信。
“是最高行政長官打來的,你還是親自接一下吧……”警員把電話遞給了劉sir。
劉sir咬了咬牙,拿起電話一聽聲音,態度立馬轉變,連連稱是,“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就放……”
掛斷電話,看得出他很不甘心,但這種級別的命令他怎敢不聽?他用告誡的口吻沖李元貞幾人說道:
“你們可以出去了,但如果你們再擾亂社會秩序,我一定還會把你們抓回來的!”
“我勸你還是把精力放在這起槍擊案上,今上午搶奪運鈔車的團伙很可能和在新門酒店作案的是同一伙人,”李元貞起身往審訊室外走,又問道:
“還有,吳強是我們的犯人,應該由我們來看管。他在哪家醫院?請告訴我。”
“他是這起案件的重要嫌疑人,怎么可能把他交給你們!?”劉sir當即拒絕。
“我都說了,他是個危險人物,現在留在醫院很危險!我們當前最重要的情況不是收集證據,而是把他穩定下來,你懂我的意思么?”李元貞大聲呵道。
“他都已經被你們炸成重傷,現在正在醫院急救,能有什么危險?難道他還能跳起來吃人不成——”
劉sir話音剛落,一個警員急沖沖地跑了進來,嘴里大喊:“不好了!劉sir,醫院那邊的兄弟傳話來,說……說吳強他跑了!”
“什么!”劉sir和陳夢媛屆皆是震驚,“怎么可能?!我們把他送到醫院的時候他已經半死不活了!這種人連床都下不了,怎么可能逃了?!”
警員聲音極為認真:“是真的,現場的兩個兄弟都掛了彩,聽說還死了個醫生……”
陳夢媛這才轉過頭,目光愧疚地看著李元貞幾人,“這家伙,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阿武輕哼道:“你們自己去查啊,剛才不是挺牛逼的么?我也真是搞不懂了,槍手是我們擊退的,吳強也是我們拼命抓的,你們倒好,開著車直接坐享其成,還把我們拘留……
拘留也就認了,跟你們說了幾百遍吳強很危險,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倒好,讓他跑了,還殺了個醫生,呵……這波真是有夠炸裂的!”
“我為我們剛剛的魯莽道歉,但是這個吳強所做的事真的不符合邏輯,我們……我們……”陳夢媛咬著牙,一臉悔恨和歉意。
“行了,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趕緊去醫院看看吧。”李元貞幾人坐上警車,和劉sir、陳夢媛一起趕往市中心醫院。
……
醫院看守的兩個警員都受了傷,其中一個更是被踢斷了肋骨,一名值班醫生被手術刀割喉,當場去世。
幾個陪同手術的護士都嚇出了心理陰影。
“我們本來要為他處理燒傷皮膚的,哪兒知他突然從手術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