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陽取過藥貼身放好后對老人說道:“華爺爺,這次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我們一定給你帶回來。”
“你們撿那些稀奇古怪能帶走的帶回來吧,快去快回啊。”老人點點頭的笑道。
“行,華老,那我們走了”三人別過老人轉身而去。
三人剛到村口遇到輪班值守的項杵,項杵對陳齊叫了聲“陳叔”看向陳氏姐弟笑道:“這次就不和你們一起去了,下次還有機會一起去吧。”
陳青陽上前對項杵的胸口擂了一拳開口笑道:“就綠陰林子那片地方,還沒有幾個能讓項杵哥搭手的地方,在村里好好看門吧。”
陳青瑤也道:"還得謝過項杵哥的角呢,這次給你帶蹄髈回來。"
“我就送到這兒了,你們去吧,一切小心。”陳齊拍拍陳青陽的肩膀說道。
陳氏姐弟道別陳齊項杵后,一路向遠方那片墨綠而去;行出不過幾里路程,后方傳來了呼喚之聲。二人停下腳步駐足回頭望去,陳青陽說道:“是小屁和花玲的聲音。”陳青瑤點了點頭。
片刻,后面跑來兩道身影,一高一矮,一人扛著反射陽光的長條狀物體,一人扛著一根長棍。等兩人跑到近前,才看清小屁的肩上扛著一刀,好家伙!刃長四尺刀最寬處七寸(23CM),柄長九寸(30CM),刀背背扣九環,好一把金背九環刀!刀身深白如雪,一點寒光自刃末流上刃尖,刀背金邊,刀格做兇獸開口狀,刀柄以血紅獸皮包裹。
再看花玲,肩挑一根丈八點鋼槍,通體漆黑如墨,槍長六尺六寸長槍尖寒光乍現奪人心魄,槍尖下是絮絮黑纓隨風而動,槍柄通紋蛇鱗,猶如毒蛇攀附,末端有螺紋,想是可以加長馬戰的。
這時小屁和花玲,早以是一頭一臉的汗漬,氣喘吁吁。
小屁把刀向地上一插直沒刀尖,喘一幾口氣道:“我爹說,你那把雙手單刀已經不適合你現在用了,讓我用這把來換下來給我用。”說著示意陳青陽拔刀。
陳青陽自從看到這刀后眼睛就長在上面了,上前拔起刀來,雙手握持,一提氣就是一陣,撩,砍,劈,剁,一刀快以一刀,一刀狠以一刀,前后左右,進退有方,砍了個虎虎生風!蚊蟲莫進!
待陳青陽停下來小屁才吞了吞口水道:“青陽哥,你可知道這刀有多重?”不等陳青陽回答緊接著就說:“一百八十斤啊一百八十斤!難怪爹說這刀打出來非你莫數了,你看我這一路累的,你可和牛老官說的那什么霸差不多了。”
“行了行了,這雙手單刀知道你饞很久了,拿去吧,還有,我大概只有李元霸一半,再說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人。”陳青陽把背后的雙手單刀取下遞給小屁,把新刀換到背后斜背著。
這邊花玲也累的快坐到地上了,還看著陳青陽舞了一陣亂披風刀法。
陳青瑤剛剛看著二人跑來的姿勢就是笑意濃濃,因為,小屁扛在肩上跑,跑起來,整個人埋著頭身子都往前傾,刀在肩上嘩嘩作響;而花玲是雙肩挑著一手抓一邊,跑的時候就是仰面向天,身子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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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麻花辮一上一下跑的飛起。
這會兒,陳青瑤上前接過長槍拍拍花玲的頭笑道:“辛苦花玲了,喝口水吧。”說著解下腰間的水袋遞給花玲。
花玲抿了口水才說道:“這東西死沉死沉的,李叔說有160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