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村里的人為了下到崖底去看看,費了老鼻子勁才找到一條能通到崖底的峽谷。
在這地方有前人走過的路可走,就不要去勵志了。走頭無路,再去創造屬于你留下的一片涼陰。踟躕不前,不見前人,不見來者,“空前絕后”。
二人一路尋到峽谷入口處,一道長達幾千米的大地裂隙,二人站在裂隙源頭身前看去,一片巖石斷層形成的裂隙成放射狀向前擴大延伸,向下只能看到腳下不遠的一段十來米高度的溝壑,再往深處越發的幽深一片陰影,非要日上中天才能看清了。
二人以縱身跳下裂隙源頭,不過十來米高度,這一段只能容一人通過,不過肩寬,陳青瑤還能正常前進,陳青陽背著大盾,就只能側身前進了。向前越走越寬,來到中段時,以有三人并肩寬了,人行其中,仰望長空,藍天僅存一線,若非子、午,不見月、日,故名,一線天。在此地行走,只覺遮天蔽日,仿佛下一刻兩壁就會合攏,壓力山大,二人也不言語加快行進,踩得地面,沙沙作響,不過十來分鐘,終于又見天日,幽閉的感覺頓去,此時再回頭看去,整個裂隙,宛如神人持神兵劈開一般,高過千尺的,“峰頭天一線,名符一線天。不從此中出,焉知天地寬。”
“都不在敢在里面說話。”陳青瑤擦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說道。
“誰敢?上次來的時候還有項大哥一起。”陳青陽說到這里一翹嘴角道“恨天無把,恨地無環的人,被自己的聲音嚇的掄起大棒就舞了個日月無光的。”
“你少來,當時在場的那個沒有給唬的膽戰心驚毛骨悚然的,啞巴峽可不是白給的”陳青瑤笑道。
"你說那里面一出聲,四面八方傳的來的回聲,為什么就像有好多人在和你說話一樣。"陳青想回想起當日的情形。
那日,幾個小輩在弓長張的帶領下頭一次下來,前一段路還小心翼翼的,走到中段的時候,平時大嗓門習慣了的項杵開槍了“張叔,這叫什么,前面又叫什么?”剛說完,眾人還沒等到弓長張的回話,始料未及的就聽到由遠及近傳入耳朵的紛亂的低語聲,來回滌蕩了三次那未知的聲音散去。項杵從聽到怪聲就在開始舞那三米來長的棒子只直到怪聲回蕩到第二次才停下來,其他人也是取下兵器全神戒備著。等眾小輩不再緊張后,弓長張才一翹胡子瞇著小眼睛低聲道:“啞巴峽,琉璃谷”
從那后這次同行的人都知道弓長張壞得很。但是弓長張的壞項杵的出糗都沒在村里傳開,真是奇怪。至于啞巴峽的奇怪現象也沒人知道。
收起回憶的陳青陽看著那一側綠苔雜草覆蓋,生機盎然,一側石壁坦露,寸草不生,看上去猙獰恐怖,嘖嘖道:“聲音也就罷了,就當它有鬼,但是這一邊生機滿滿一邊死氣沉沉的,當真有鬼不成?”
“你問過牛老頭嗎?這也不是我們該管的,走吧。”陳青瑤著啞巴峽兩壁截然不同的光景搖搖頭就轉身走了。
陳青陽走追上去邊走邊說道:“牛史官說沒草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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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癖,長草的叫陽壁。”頓了頓又道:“看他當時的神色,估計他來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叫陰陽壁。”
來到琉璃谷底的二人明顯放松了很多,這里沒有大型野獸活動的跡象,有的只是搖曳的花朵在招蜂引蝶,樹間輕盈躍動的小松許,還有天空中的小鳥。心情大好的兩個狠人花叢中一前一后追逐打鬧,歡聲笑語在谷中回蕩,玩到累了之后躺到樹下休息,聞著微風帶來的花香,很難有這么愜意的時候。
陳青陽正想感嘆下,東邊我的美人吶,西邊溪水流,就聽到躺在邊上的人兒肚子調皮的傳出咕咕聲。陳青陽撐起身來四下一撒摸,看了看不遠處的斗大的蜂窩,又聽到草叢中傳出"過~過"叫聲。
陳青陽一勾嘴角道:“蜜制烤雞。”陳青瑤坐起身來就是一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