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星言!”
陳月歆當即拍門,大有潑婦罵街的架勢,“瞿星言,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有本事看禁書,你有本事開門吶!”
“瞿……”
她還沒過足罵街的勁,瞿星言卻很快將門打了開來。
“哎喲!”
陳月歆反應不及,一腦門撞在了對方結實的身體上。
一道冷冽如霜的聲音砸了下來,質問道,“誰看禁書了?”
她伸手扒開擋路的他,自己大步走了進去,直沖里頭書桌去了,邊走邊不服氣道,“你不看禁書你大白天的在書房關門?”
桌上工工整整,一點被使用過的痕跡都沒有。
“你不看書你在書房里做什么呢?”陳月歆走了幾圈,狐疑不減,追問道。
“辦事。”
“辦什么事?”
陳月歆對上他的雙眼,擅自揣測道,“這可是霏霏家的書房,你不會是別的集團派來的臥底,來打探消息的吧?”
“你還能更離譜一點嗎?”瞿星言翻了個白眼。
書房最大的窗戶正對后院的花圃,陳月歆立馬給他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更加離譜的腦洞。
“你不會在這研究從什么角度暗殺我最快吧?!”
“白癡!”瞿星言不再跟她廢話,便要奪門而出。
“哎哎哎,你這人老罵我干什么?這世上所有罵人的詞都被你用完了,別人用什么?”陳月歆跟上他的步子,催促道,“既然不看書了,那就跟我過兩招怎么樣?那倆人在客廳膩歪,反正咱倆閑著也是閑著。”
“不行。”瞿星言說這倆字的時候,聲音不如熊巍的大,但氣勢和冷冽程度都完全碾壓了熊巍。
“為什么?”
瞿星言不理她,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像是想甩掉她一樣。
陳月歆也加快速度,嘟囔道,“又不理人,上回也不理人,總是不理人,別人都欠你五百萬。”
“我什么時候不理你了?”瞿星言正走到陽光底下,那溫柔的光輝給他周身鍍上一層暖色。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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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二字不適合他。
陳月歆晃了晃腦袋,沒好氣又看似漫不經心道,“不就是從楊花朝夢里出來之后嗎?人家小倆口在夢里難得重逢了,我還沒回味呢,你就給我擺臉子,一擺還那么長時間,弄得人汪文迪還說我怎么你了。”
“也不瞅瞅你這樣,像是能被我怎么著的樣子嗎?哼。”
“你還挺記仇。”瞿星言低了些聲音。
他的冷冽和鋒利是與生俱來的,已經刻進了天神青龍的骨子里,或許只能通過放低聲音,才能讓自己的語氣顯得不那么冷漠。
“想知道上次是怎么回事?”他的目光里有一絲縹緲的笑意。
“想。”陳月歆直言不諱,順著臺階問出了早就想問的事情。
“我并非不理你,”瞿星言退到她身邊,與她一起站在陽光底下,看著塵世的景致,緩緩道,“那次同時操縱入夢術和回魂法,虛耗過大,傷到了心脈,接近你,就會被你發現我受傷了。”
“為什么不能被我發現?”
“不是不能,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