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明顯覺得,能以這個交換一枚完好無損的陰輪,他是賺的。
“這里頭邪氣這么重?都多久了,還沒有驅散?”她關切問道。
“只有吃了解藥,才能完全祛除,否則……這丸藥中的邪氣是可以一直再生的。”瞿星言依舊說的云淡風輕。
“你都幫他做了他要你做的事了,為什么不給你解藥?”她忙問道。
他隨意道,“他那有那么好說話?在沒將我利用完之前,他怎么可能會真的把解藥給我。”
陳月歆啞然,無奈道,“那倒也是。”
她又轉而問道,“那羽毛怎么會在江宇那兒?”
“因為江宇和高玉繩并不是一條心的,他還另有算盤,”瞿星言細細說來,“除了高玉繩之外,他還帶我見了另外一個人。”
“誰?”
“一個叫做上官別鶴的,巫法者。”
陳月歆詫異的驚呼出聲,道,“巫法?!”
瞿星言詳細講述道,“沒錯,當日在研究所上的廢棄工廠內,拖住你的,就是他,召出天狗的也是他,也就是說,江宇與他也是合作關系,他讓上官別鶴使用巫法拖住咱們,為的是完成高玉繩挑撥離間的計謀。”
她問道,“高玉繩不知道?”
“不知道。”
“好一個窩里反啊……”
瞿星言接著道,“而不管高玉繩要你的羽毛干什么,我都不想給他,所以在江宇給我引見上官別鶴的時候,我跟江宇提出了條件,我幫高玉繩取得你的羽毛后,他要想辦法讓高玉繩把羽毛交給他保管,我就同意跟他合作。”
陳月歆恍然點頭,“原來如此……這些阿迪都知道了?”
“都知道,”他望了望九澤湖的方向,道,“還記得那個小孫嗎?”
“當然記得,他可太牛了,我一度以為他是什么民間的隱藏高手,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簡直就……”陳月歆回憶起來,但又突然頓住了,狐疑道,“簡直就、就跟你一樣……”
瞿星言揚了揚眼角,道,“因為那些話本來就是我教他說的。”
“什么?!”
“我離隊后跟汪文迪一直都私下聯系,只是你們不知道,而我不方便現身幫忙,所以就找了小孫代為傳話,他因為祖上一直居住在此,對九澤湖感情的確很深,也非常樂意幫忙,對九澤湖的事很是上心。”
難怪那時候小孫說同意讓兩個人潛水,一向思慮周全的汪文迪完全不管小孫是誰,就是篤定了要一探湖底——
感情是知道小孫背后就是瞿星言啊!
陳月歆的眉毛擰成了麻繩,“在日料店,陰氣大作,也是因為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很安全,所以才直接帶著霏霏走了!”
“不止如此,他說他去單獨調查,其實也是返回日料店那處,取了我的調查結果。”瞿星言一五一十,全盤托出。
她撇了撇嘴,道,“感覺世界欠你們倆一個奧斯卡大獎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