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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走到了兌卦。
瞿星言注視著他頗為流暢的身形,又眼見他從兌卦一個縱身跳到了右后方極遠的艮卦上。
眼見他招手,張霏霏也是即刻跟著跳了過去。
“等一下……”瞿星言本欲拽住陳月歆,可不想她行動力十足,跳的實在太快,幾乎是緊挨著張霏霏之后就躍了過去。
就差他一個了,他也只得跟上。
隨后,又見汪文迪自艮卦往右前方去了坎卦,再從坎卦往左前方去了巽卦,最后回到了陣眼紫砂壺所在面前。
他手里凝出金光,篤定道,“如此,便可破除第二道結界了。”
金光正要與紫光匯在一處,瞿星言卻突然出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讓他無法再往前一分。
“你這是干嘛?”汪文迪問道。
陳月歆也投來催促的目光,著急道,“是啊,你攔著阿迪干嘛?不去阻止藤原中呂了?”
瞿星言死死盯著汪文迪的眸子,眼里的光冷得足以將人千刀萬剮,他以不亞于對方的篤定語氣,道,“你不是汪文迪。”
“什么?瞿先生,你在說什么胡話……?”
張霏霏為之辯駁的話還沒來得及全部說完,就見一道金光赫然極速閃過,瞿星言手里金輪上的刀刃已經貫穿了她的心口。
陳月歆瞪大了眼睛,手中也是秒速之間就化出了流火扇,一手扇出一道烈焰,另一手想去接住張霏霏的身體,罵道,“瞿星言你這個瘋子!你這是在干什么?!”
他不為所動,利落的抽出金輪,抵消陳月歆的火焰,另一手仍牢牢壓住汪文迪的手腕。
就在陳月歆要接住張霏霏的前一秒,張霏霏的身體就化作了一道白煙,猝不及防的在痛苦中消散了。
陳月歆撲了個空,眼睛瞪得更大了,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同樣冷靜的還有那個手里凝著金光的汪文迪,他忽然笑了起來。
那笑容越來越大,大到他整張臉都扭曲了,從他的五官、身軀中爆出無數的黑蜘蛛,直直撲向了瞿星言。
為抵擋這突如其來的一招,他另一只手一時不察,放松了幾分,竟叫那一團金光在消失之前,融進去了一半。
紫砂壺發出一絲嗡鳴的聲音。
瞿星言眼中色變,立刻伸出手去,在他抓住陳月歆胳膊的一瞬間,背后炸出一道比方才更猛上數十倍的沖擊波,但他把還沒回過神來的她摁在懷里,用自己的后背受了這一擊。
兩人都被震倒在地,瞿星言摔在她身上,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道,“還好抓住你了。”
不然就剛才那種狀況,發呆的陳月歆必定被整個掀翻出去,而他早有心理準備,故而雖受了傷,也不算特別嚴重。
他爬起身來,又拉了她一把,自己身上才充盈起青光,把背部皮開肉綻的傷口盡速愈合。
陳月歆收了方才與他刀兵相對的流火扇,撓了撓頭,垂下眼去,道,“看來又是我的腦子沒跟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