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然后將另外幾處的邪氣驅散后返回,欲來尋你們,剛到這附近時,它便動手了。”
聽完她所說,句芒又回想了一下,總算完全恢復了正常,道,“原來是有誤會。”
“在湖底深坑中,張姑娘掉入機關,吾不敢怠慢,也跟著跳了進去,可是那處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怎么都到不了底一樣,吾便一直處于下墜之中,四周皆混沌陰邪之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吾察覺了一股更大的穢氣。”
“吾以為她是什么滔天邪物……沒過腦子就直接動了手,再清醒的時候,就看見諸位了。”
它講述了一遍,又沖朱夏歉疚道,“吾方才失態了。”
朱夏輕輕頷首,道,“無妨。”
汪文迪沉思道,“可為什么霏霏會掉入秘境,句芒卻進不去呢?”
眾人顯然都不知道這問題的答案,瞿星言抬頭看天,仍舊是昏沉的黑色,道,“天還未亮,下一步當如何?”
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陽光了,平日里每天沐浴在陽光下,反而覺得它稀松平常、不值一提,如今時間陷入永夜,才發現,最令人想念的就是那一縷驕陽。
破曉前的曙光,落日后的余暉。
人們依據這個制定自己的開始與結束,一切都井然有序、有條不紊的進行。
句芒面色沉重,道,“四大尸王已除、邪氣已收,到底還有什么咒術,使天地間仍夜幕沉沉?”
汪文迪抬眸問朱夏,道,“那七道結界在何處?”
“就在離此西北方不過五公里外,”朱夏答道,“現在就去那兒?”
“正如句芒所說,兩陰碧色燈已毀,藤原中呂也已經將邪氣吸收完畢復活了,天不該不亮,剩下的,就只有一直未曾現身、卻與這些事兒有千絲萬縷聯系的高玉繩了,”汪文迪分析道,“那七道結界所在,可能就是他藏身之處。”
“藤原中呂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去秘境中找上官建巳,但我們眼下的當務之急,是破除這最后的邪氣,使天明。”
“換句話說,與高玉繩到了最后一戰的時候了。”
所謂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時候,不是深夜,而是天將明前的最后一縷黑暗,那是最黑的時候,黑得令人絕望,許多人會在破曉前的最黑之中選擇放棄。
堅持破除黑暗,迎接破曉的,站在黎明的曙光中的,就是英雄。
汪文迪站在所有人中間,等著其他人的回話。
張霏霏第一個開口,認真道,“文迪,拿主意吧!”
瞿星言抱起雙臂,冷聲道,“高玉繩估計很快就會發現我歸隊的事情,在那之前,要我正面作戰、或是深入敵軍,皆可。”
陳月歆瞥了他一眼,積極道,“趕緊的,打他個措手不及!!”
句芒也望了一眼夜色,面色嚴肅,道,“吾愿憑先生差遣!”
就差朱夏了,她臉上更多的是一種寧靜,稍加思索,便也答道,“數月前我出山便是為了此劫,你既是‘天選之人’,我更將助你,掃凈邪氣,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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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解我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