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他暫時不得而知,汪文迪先收了武器,回到了張霏霏身邊。
雪融之時,他的確取了奢比尸的性命,破了這一道結界。
張霏霏理了理他衣服上的污漬塵土,好奇道,“這天氣祖巫用得到底是什么陣法?”
“天氣祖巫,當然是天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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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文迪挑了挑眉,掩下了眼中的沉思,語氣輕快同她道,“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一些吧。”
她挨在他身側,兩人繼續往前走,道,“我看出來的只是些膚淺的皮毛,陣中三次變化,分別是春風、夏陽、秋雨、冬雪,雖然看出來了這個,卻不知道破陣關鍵。”
他講述道,“起先我們進入第四道結界時,大霧將我倆分散,我就在另一個幻境里看見了另一個奢比尸,你我所見,皆是虛影,奢比尸操縱這陣法,以自身為陣眼、以大霧變化為媒介,春、夏、秋、冬四季的天氣反復輪轉。”
“我此前刺它,根本刺不到,加上發覺它兩道身影合一之時,便是陣法中景象變換之時,也就是說,只有在身影合一的時候,它是實體,所以根據這個猜想,我將寶劍其一留下,等待時機,一擊斃命。”
張霏霏恍然大悟,欽佩道,“原來如此!”
他頓了一下,還是將心中所想全部說了出來,道,“只是這幾位被我斬下的都說我一定逃不過這陣……他們明明是我手下敗將,如何將死還能這般自信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這結界里真有什么絕殺之招?”
三人成虎,它們個個都口口聲聲這么說,的確十分惹人懷疑。
稍加思索,她握緊了他的手,道,“文迪,我在你身邊呢,我會一直與你共進退的。”
那語氣便是在說,她也是個可以依靠之人。
只這一句話,就撫平了他的心緒。
她深吸了一口氣,道,“緣分這種事情其實真的很奇妙,我哪里知道會和你一起走到現在呢?在藤原中呂墓中,我感觸最深的,就是瞿先生救月歆時,我們四人所結的同心陣,總覺得只要那份情誼在,總能披荊斬棘、戰勝一切。”
回首望時,仿佛那些已經過去許久的事情就在昨天,就好像一朵安靜綻放的談話,只有一瞬息的風華,可它的這一瞬留在心中,宛如長久不停歇的余香。
又有道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他忽然眸中一亮,步伐更加堅定起來,轉而問道,“后頭還有三道結界,你一點都不怕嗎?”
她眨了眨眼睛,笑道,“我怕,是因為我的本領還不夠,我不怕,是因為你在我身邊,二者相比,顯然后者超出了前者許多,所以我就不怕。”
輕風拂過,柔和的挑起了她的發絲,落在他的肩上。
連接起兩個人的發絲好像紅線一般,更似‘宿命’,誰也逃不開誰。
她兀自想著,若月滿西樓,共看煙火,氣勢平安喜樂就是最重要的。
張霏霏突然笑出了聲,提高了聲音,打趣道,“我初見月歆真身之時,也嚇了一大跳,可是她朝我伸出手,對我說她永遠不會傷害我,我就相信了她。”
“這后頭雖還有三道結界,總不會比暴脾氣的月歆還可怕吧?”
此言一出便緩和了氣氛,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笑及眼底真切而溫暖。
沒走多久,周圍的氣溫再一次升高。
但這次升高與之前十個太陽不同,這次的熱不是那種單純的因為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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