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它不過是個待宰的羔羊。
他保持著笑容,道,“蓐收,只要你上對蒼天、下臨大地、面對三界生靈、九天之魂,尊稱本尊一聲‘祖’,再將霏霏下落何處恭恭敬敬地告知于本尊,本尊可以饒你一命。”
是死是活,這周邊的力量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此番話中有張揚的挑釁,一字一句皆正中祖巫的死穴,蓐收身為祖巫一脈,心氣頗高,被他這么一說,反而更是怒上心頭。
它冷笑了一聲,脫口而出,“呸!!黃毛小子,不知入了吾等都天七絕陣,還在這信口開河,哈哈哈!吾會怕你?吾等巫族兒郎,何曾貪生怕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要吾如你所愿,癡心妄想!!”
哦?
這不就正中下懷了嗎?
都天七絕陣?
汪文迪面色一凜,心道,不會真有人覺得自己會饒它一命吧?
沒等它再說些辱罵自己的話,他也不是什么很有耐心的人,直接凝力,寶劍刺了出去,蓐收的防御也是瞬間便炸裂開來。
他的劍尖抵住它的命門,上頭的金光在它全身流轉,只要一個用力,它整個都會被割開。
一聲令下,金光炸裂,寶劍剎那奪去了蓐收的生命。
他將雙劍重新握在手里,意欲扣住那道作祟的邪氣與血氣化成的血滴子,卻見自遠方的山體中陡然射出一道殺氣騰騰的黑光,使得血滴子又一次從他手底下逃脫而去。
“罷了,眼下先救霏霏才是最重要的。”他眉頭未曾放松,先落到了地上,如是決斷道。
所謂都天七絕陣,據說是祖巫才會擺的法陣,道門中雖有記載,但卻只記錄了如何擺陣,關于此陣的用途、破陣之法、破陣后果……等等,一概沒有記錄。
要擺出都天七絕陣,必要有七位祖巫一脈者占住七個陣眼,擺陣口訣為,“前四一循,后三漸進,陣型千變,威懾萬靈,又道,‘一循可相容,漸進卻為克,尋陣眼之方,依同源之物’。”
汪文迪的腦子即刻飛速思考起來,前四一循,他所入的都天七絕陣,前四個陣眼分別由雨之祖巫玄冥、雷之祖巫強良、風之祖巫天吳以及天氣祖巫奢比尸坐鎮。
而一循可相容,指的就是這四者之間有一個陣眼可以‘包容’另三個。
正是天氣涵蓋了風、雨、雷。
他要找出還未出現的陣眼,必須先知道是由誰坐鎮的,既然前四個已經與口訣對上,那么只能在后三個中找了。
后三漸進,現在只出現了兩個,一為火之祖巫祝融,另一為金之祖巫蓐收。
漸進卻為克,說的是后三個陣眼中存有五行相克的關系。
火克金……金克木,水克火。
他頓了一下,回想起不久前與張霏霏分開之時的那陣霧氣,心中已有了主意。
隨后,汪文迪找了一塊平整的土地,撿起一根枯枝,在上頭寫了一個‘田’字,又將枯枝折斷,把它變作一根冰針,豎立在‘田’字的最中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