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霏霏始終緊握自己的武器,將心思更加集中起來,回話道,“我的確是個普通人,打敗祝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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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我,而是……”
她想把功勞歸給汪文迪,奈何眼前這位卻根本不買賬,直接打斷了她,道,“吾觀戰許久,心中自有定論,能敗祝融,你是關鍵。”
但它很快又接著道,“可你實在是太普通了……敗在你手上,祝融怕是就算活著,都會羞愧而死。”
她沒空再聽對方數落自己,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當然是知道的,她利落的抬了細劍,快言快語道,“我承認自己現在還學藝不精,但你把我單獨擄到這里來,總不會是專門為了說我弱吧?”
“自然,”話題被她帶回了正軌,它顯得有些不悅,道,“是為了替祝融報仇。”
只是它原本以為會是個實力強勁的對手,可這樣看來,眼前這小丫頭似乎根本沒有什么特殊能力,她渾身上下唯一還算能看的,只有她手里的那把細劍,那還稱得上是個利器,別的一概沒有。
對方的目的其實與她心中所料沒有太大出入,聽完,她便道,“既然要報仇,總要先報上你的名諱吧!”
話音一落,只見它手里化出一面幡旗,通體是黑色的,上面用藍色的花紋勾出一個特殊的形狀,那形狀上半部分酷似一座鋒利的山,下半部分是一個圓,圓里還有一個復雜的圖案。
它大方道,“也罷,吾讓你死個明白,祝融那家伙對付不了的人,吾替它解決,吾名,共工。”
張霏霏腦子里迅速找出了對應的信息,水之祖巫,共工。
水,什么克水?
她倒是知道土克水,可她不知道如何念咒移山填土啊!
以水對水,只要她的靈力處于下風,她必敗無疑的!
共工不知是否看出了她的窘迫,卻不出手,只是道,“吾讓你先攻,如何?”
所謂敵不動我不動,這道理她懂,但若要是敵逼我動呢?
那當然是直接動給它看了!
腦子里已經走完了一出小劇場,張霏霏明白,硬碰硬,她沒有勝算,對方這么說,就是吃準了她橫豎都是死,她可不能讓敵人這般稱心如意,它覺得她不敢動,她就偏要動!
語畢,她回憶汪文迪使劍時的身形,反手出招,細劍如同一條靈性的小蛇,徑直刺向了共工。
細劍只到了共工眼前,就見它只是端立不動,光憑靈念之力就抵住了她的進攻,緊接著,它手中的幡旗射出藍光,自她的劍尖便開始結冰,一時間水汽涌動,寒氣暴漲,周圍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張霏霏凝力其上,立時后撤,將上頭的冰晶打碎,轉而又一掌推出,冰晶化作無數道細小的冰刺,盡數刺了回去。
共工縱身一躍,手中幡旗一揚,便將這些小把戲掃了個干凈,它拋出幡旗,攻向她,又見她橫置手里的細劍,費勁的抬在自己心口前,與幡旗相抗,二者之間形成一道屏障。
但共工的招式顯然不止這么簡單,幡旗猛地變大,隨后更是不停的變大,好像要變成一道足以遮天蔽日的幕布,方才抓住張霏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