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歆對此到現在也還是持不屑與輕蔑的態度,她提醒道,“這木門上是有機械鎖的,好像要輸入密碼才能打開這道門。”
“那你看清楚密碼了嗎?”
“沒有。”
他復又挑了挑眉,道,“你沒看清密碼你說這個不是多此一言嗎?”
她滿臉黑線,辯駁道,“我當時就覺得這地方像個搞生化毒藥的,哪還有心思看密碼……”
瞿星言打斷她,走到前頭,伸手探查了一番,道,“你就是笨,蠢鈍如豬。”
陳月歆氣的快要炸毛,咬牙切齒道,“是是是,你聰明,那你說怎么辦吧?”
他收了手,道,“這上面沒有陣法也沒有結界。”
她立馬收了氣性,轉而把火氣都發在這道門上,一拳砸了下去。
效果立竿見影,門直接被她轟開了。
瞿星言沉默了一會兒,道,“你這么討厭我?”
陳月歆率先走了進去,答道,“我只是想揍你。”
他隨后跟上,追問道,“你要是不討厭我,為什么會這么想揍我?你要是想揍我,那不就是討厭我?難道還能有別的原因?”
她不耐煩的揮揮手,道,“你這都是些什么問題,討厭你,和想揍你,是不相干的兩碼事。”
研究所里頭的景致和以前大體上沒有兩樣,通亮透徹的白色,一絲雜質也沒有,完全的、完美的一塵不染,儀器、機械什么的也都還擺放在原處,但就是沒有研究人員了,一個都沒有了。
兩人直奔最里面的科研室去了,瞿星言不明白她所說的這兩種情緒的區別,仍在問道,“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你不討厭我?”
陳月歆愣了愣,擠眉弄眼,五官都擰在了一起,也沒想出怎么給他解釋,只得趕忙終結這個話題,“你快把我繞糊涂了,本來我是清楚的,但被你這么一繞,我自己都不明白了,哎呀,趕緊辦正事吧!”
最大的科研室是一個隔間,陳月歆也曾經來過這處,便不費勁的找到了入口。
可原本那機械式的厚實推拉門已經被破壞了,電力好似也失去了效用,將這道門卡在了半開沒合上的地方,不過足夠兩人依次進入了。
里面的情況和外頭截然相反,吊頂的燈通通砸在了地上,已經失靈的儀器和被毀壞的試管、玻璃皿等等到處都是,實驗床也斷成了兩截,像是被大鬧了一場留下的痕跡。
瞿星言清理出巨大儀器投屏的前方操作臺,仔細檢查了一下上邊的按鈕,嘗試性的想要修復這臺儀器。
陳月歆也由著他去,自己也四處翻翻找找,卻在最左邊的墻壁后,找到了一個暗門。
她忙叫道,“瞿星言,你快來看。”
聞聲,他撇下了手里的活計,先走了過去,暗門后有一些紙箱。
兩人檢查了所有的紙箱,全是空的,不過紙箱子總共的數目也不多,只有十來個。
上面最顯眼的還要數那幾個字,擺明了寫著‘夢真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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