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查看下來,老方并沒有斷氣,只是呼吸十分微弱,怎么叫都叫不醒。
一時間,村民們七嘴八舌的口水幾乎淹沒了無辜的瞿星言。
“你是誰?!我們從沒見過你,你為什么會出現在老方的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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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怎么了?你對他做了什么?!”
“勸你老實交代!欺負咱們村子里的人,大伙兒饒不了你!!”
瞿星言悶不吭聲,一個字也不答,縱然他心中清楚此番眼下這般情景定是有人設計,可他拿不出證據,也不能對這些被誤導的群眾下手。
無意義的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見他一副無話可說的模樣,立即有村民道,“我看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救人要緊,咱先把老方送醫,把他扣起來再說!”
說罷,便有人要上來扒拉他。
他皺了皺眉,抱臂震開一道氣波,擊退了圍上來的村民,冷聲道,“我自己會走。”
村民們最終決定把瞿星言鎖在了離老方家不遠的祠堂里頭,全程瞿星言都配合得很,甚至連關他的這個鐵籠子,都是他自己走進去的。
對他來說,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不能跟村民正面沖突,只能想辦法暗中脫身再繼續調查了。
傍晚。
沒有村民來告訴他老方到底是死是活。
好在他不會像常人一樣感到肚子餓,也不像常人一樣依賴電子產品進行溝通。
踏著最后一縷夕陽的余暉,瞿星言捏了手印,將傳音負載于晚風中送出。
但很不妙,他的靈力被攔了下來。
這祠堂的周圍,有結界。
瞿星言盤腿坐下,臉上依舊沒有表情,白天他被趕進來的時候,沒有感知到結界的存在。
嘖,實打實的被算計了一回。
隔壁村老薛媳婦兒的后事忙活了一天,靈棚就搭在他家的院子里,臨近的鄉里幾乎都來吊唁了,村里的氣氛也是空前凝重。
孩子丟了還沒找著一絲線索,趕上這時候去世,無疑是給現在十萬火急的情況又加了一把柴,好讓這火無從熄滅。
考慮到薛林鐘失了母親,心境正是脆弱的時候,再逼問也就多少有些沒人性了,但汪文迪和張霏霏也沒有就此離開,反而是看她看得更緊了,以免再橫生什么變故。
這樣也方便等她緩和下來,直接就詢問她了。
晚飯期間,大家都沒什么胃口。
張霏霏見汪文迪看了好幾回手機,便問道,“文迪,巍哥和瞿先生還是沒發來消息嗎?”
汪文迪把手機塞回外套口袋,坦然的說出了自己的擔憂,道,“嗯,阿瞿他辦起事來過于專注,不會隔三差五遞消息也很正常,但這都快過去一天了,應該給個信才是。”
“至于阿巍,我不過是讓他在村子里四處轉轉,他應當時時給我匯報情況的,可他也一條消息都沒有。”
張霏霏覺得他言之有理,提議道,“不如我們去找他們吧?”
汪文迪搖了搖頭,道,“我一個人去,薛林鐘這兒需要人盯著,她對我的戒心和防備心很重,你向來口齒伶俐,又和她同為女性,或許更好問話一些。”
“可你也不能一個人同時去找他倆啊!”張霏霏笑道。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也笑道,“你忘了,咱們還有后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