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迪心中吐槽了一句,隨后從她身邊走過,顯然也沒想把這事兒放在心上,隨口道,“那你又為什么會這么直接來找我們?我們與你也只是見過一兩次而已,至于你的墜子,我們更只是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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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碰都沒碰過。”
“因為、因為……”賀端陽抹了把眼淚,也不起身,抽噎道,“星言他不是會算卦嗎?”
“就因為這個?”汪文迪狐疑道。
這時,擦干凈手的瞿星言從廚房中走了出來,徑直坐到了陳月歆身邊,渾身都散發著生人莫近的恐怖氣息,直言道,“我不會幫你的。”
“星言……星言!”賀端陽一直叫著他的名字,換來的只是他更加冷漠和不悅的神情。
她想靠近他,但她不敢。
汪文迪摸了摸鼻子,把張霏霏拉到自己身邊,感受著她身上一貫令人安心的氣息,沖賀端陽道,“說實在的,賀夫人,他會算卦……這個理由,我也多少覺得有些牽強了。”
“第一,墜子是什么時候丟的,你自己是最清楚的,你手下的人應該也不少,何況湯先生那么看重這個墜子,你若有什么線索,他會盡全力幫你去找墜子,說句不夸張的話,把靜海市翻過來怕也不在話下。”
“所以你不呆在家里,好好捋一捋前后的時間線,反而冒冒失失的跑來找萍水相逢的幾個人,細思下來,我覺得挺可疑的。”
“第二,算卦這事兒,說白了,不說現代沒多少人相信這玩意兒,就算你相信,你既沒見識過阿瞿算卦的本事,以常理論之,就不可能把這關乎到身家性命的大事系在他這個卦師身上,假若他算不出來呢?豈不是浪費大家的時間?”
賀端陽的時間很緊,所有人都知道,湯天中只給了她三日,這磨磨蹭蹭,一晚上可就要這么過去了。
“綜上所述,賀夫人,請回吧。”一通分析,汪文迪下達了逐客令。
聞言,賀端陽吸了吸鼻子,抬頭倔強的望向瞿星言,道,“雖然我們才認識沒多久,但是……我對你的心意你真的就一點都感受不到嗎?我的行動在你眼里就這么一文不值嗎?你就真的不肯幫我嗎?”
不得不說,這人長得美,哭起來都是一種別樣的風景。
“嗯。”瞿星言依舊沒看她,簡短且直接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賀端陽抿著嘴,攥緊了拳頭,好半天才費勁的站起了身子,朝門口走去。
熊巍連忙扣上了兩個箱子,一并送到門口,道,“大姐,你的錢!”
不知是否這一行為讓她感覺自己的尊嚴瞬間掃了地,還是怎么的,賀端陽突然停住了步伐。
她回身接過箱子,隨手往外面一扔,再度擦了把眼淚,冷笑了一聲,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道,“哼,可是我卻要告訴你,星言,這墜子是因為你才會不見的!”
屋子里的氣氛一瞬間便沉了下來。
陳月歆起身問道,“你什么意思?你把東西丟了,這鍋我們可不背!”
“這就是事實,”賀端陽將頭發撩到耳后,道,“這也是我為什么會第一個就來找你的原因,不過看樣子,你不想負這個責,也罷,就當我看走了眼吧!”
她說這話時的語氣,活像把瞿星言講成了個渣男,而且是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