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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的吃完了手抓餅,又灌了幾大口水,似乎迫不及待的想有所進展。
兩人把聊天的場地從餐廳轉到了客廳,熊巍立馬去泡了茶。
賀端陽這才環視了一圈,道,“怎么連月歆也沒見?”
“她啊,”張霏霏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得更歡了,道,“她也出門了,月歆那家伙,對于‘真相’,總是出奇的執著。”
另一邊,虎山。
汪文迪和瞿星言再一次站在了此處。
白天游客不少,江面上光是可見的船只就有五六艘,若是在這種情況下貿然把六首蛟叫出來,那可不妙。
所幸兩人一大早來此還有別的目的,那就是去一趟他們昨晚發現的那處墓前。
根據推演和天象,那里是絕對有一處墓穴的,可是他們卻沒能進去,反而是掉下去了,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昨晚留下的特殊標記發揮了作用,可是正當二人沿著標記前進的時候,面前的路卻突然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光滑的山壁,也就是昨晚他們掉下去的懸崖。
可是昨晚……兩個人都踩了,這里是有路的!
現在是白天,人來人往,沒有任何特殊力量,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特殊的氣息,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這里是斷崖,沒有路。
只是前臨素塵江,看風景的視角的確很好。
瞿星言眉間一動,冷聲道,“出來吧,跟了一路了。”
他話音剛落,一抹張揚的紅色便闖入了兩人的視線,走到身邊來的,正是陳月歆。
她故作漫不經心,道,“你倆天都沒亮就跑了,我還以為你倆都得了夢游癥了呢。”
“你跟著我們干嘛?”瞿星言無視了她的話,直接問道。
“我這能算跟嗎?我這是關心你們,你看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擱這兒跳崖殉情來了。”陳月歆翻了個白眼,繼續說著不著邊際的話為自己辯解。
汪文迪笑了笑,拆穿道,“我看你是想知道我們到底幫不幫賀端陽吧?”
“誰說我想知道這個了,”陳月歆移開了視線,嘴硬道,“那她在那胡咧咧,冤枉的又不是我。”
“好好好,你說得對,咱們小瞿同學受了冤枉,那實在是太委屈了,”汪文迪神態夸張了片刻,還是將決定告知了陳月歆,道,“所以咱們還是有必要查清楚那墜子的事情的。”
陳月歆眼里閃過一絲光亮,追問道,“查墜子的事兒來這干嘛?”
“不著急,賀端陽那邊我已經讓霏霏去問具體情況了,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搞清楚昨晚的狀況。”汪文迪答道,隨后將昨晚發生的事同她講了一遍。
“六首蛟啊,”陳月歆想了想,隨后道,“想都不用想,這玩意兒肯定丑的很。”
瞿星言斜了她一眼,道,“你什么時候能提供點有用的信息?”
“現在就能啊。”陳月歆胸有成竹道。
兩人的注意力都被她拉了過去。
她往前兩步,幾乎是走到了懸崖的邊邊上,再往前哪怕半寸,都會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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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