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星言道,“我們推算出的,其實就是三陰的地點,而與三陰相對,就會有三陽的存在,正如于兒神所說,一陰對一陽,必須按照這個順序來,正好,明天白天,就可以去找二陰之處了。”
打完電話的汪文迪插嘴道,“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
兩人疑惑的望向他。
他則望向江面。
一艘船慢悠悠的駛了過來,原來是張霏霏見他出門太久,便打了個電話想要確認安全,可惜的是那會兒他們正在洞穴中,沒能接到電話,于是她就往虎山來找他來了。
船上同行的還有賀端陽,眼下對于她來說,時間是最珍貴的東西。
“今晚一過,她先生給她的期限,就不多了。”汪文迪沉聲道。
說完,他又望向了瞿星言,笑道,“你既說你的卦卜得是天機,那么你打算用什么辦法找到她丟失的墜子呢?”
“我強調一下,”瞿星言盯著由遠及近的船舶,冷聲道,“不是我要幫她,是你們。”
船已靠岸,三人在張霏霏的招呼下上了船,賀端陽的態度恭敬了不少,也不再主動像牛皮糖一樣粘著瞿星言了,只是仍舊癡癡的望著他,眼中各種情愫交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汪文迪把張霏霏拉到身邊,詢問道,“打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她把他們之間的糾葛講得非常詳細。”張霏霏抿了抿嘴,道,“而且,今晚晚飯過后,木少夏主動給她打了電話,問她有沒有找到墜子,得知還沒找到之后,她說明天要過來一趟。”
“這么上心?”他疑惑道。
張霏霏點了點頭,隨后將賀端陽所述重復了一遍。
木少夏原本與湯天中就是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一塊長大,從幼兒園到出國留學,他們都在一塊。
從上學起,木少夏就是個低調的人,極少與他人往來,總是關注著湯天中,加上她沉默寡言的性格,和清麗脫俗的外表,很多人都把她比喻成天山上的雪蓮,是濯清漣而不妖的典型‘女神’級別的存在。
嫁給湯天中后,她不但沒有隨著丈夫拋頭露面,出席各種應酬場合,反而更是深居簡出,只把家里的事情料理的井井有條,外界如何,一概不管。
一開始,大家都說湯天中是太愛她了,所以唯恐她被別人搶了去,才這般小心翼翼的把她養在家中。
直到賀端陽的出現,賀端陽的出現,證明了一個成功的男人,總是更好面子一些的。
如果說木少夏是天山上的雪蓮,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那么賀端陽就是怒放的剪秋蘿,那種艷麗的紅,會將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她擁有近乎完美的外表和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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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賀端陽說,湯天中還沒有和木少夏離婚的時候,他們兩個就已經有關系了。
曖昧關系,可湯天中原本說的是,他不會和木少夏離婚,理由是木少夏為湯家、為他,付出了青春。
離婚是木少夏提的。
因為親眼看見了湯天中出軌,而這一切,又是賀端陽自己設計的。
賀端陽不是什么圣母,她看上的男人,就一定要的得到才行。
所以木少夏才會在她的婚禮上說,是她從自己身邊搶走了湯天中。
從這里來看,木少夏是不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