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盡義絕,一切化為虛無,曾經擁有的情都消散了,更別說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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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賀端陽明顯的緊張起來了,她的手指揪著自己的衣服,辯駁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他很愛我,我……我之前也很愛他,若不是墜子丟了,他知道我變心的事,怎么會跟我恩斷義絕?”
“你知道嗎?在你之前,這個墜子曾經是在我手上的。”木少夏道,“他叮囑我要日日帶在身邊,以證明我對他的情意。”
相同的話,賀端陽自然也聽過。
“我與他從小長大,本就有旁人難以企及的感情,他告訴我,若有一日墜子不見了,便是我變了心,我則信誓旦旦的說,絕不會有那么一天的。”
也是相同的話,賀端陽也說過。
“不過我不怎么出席應酬場合,所以就一直把墜子放在我媽送我的首飾盒里頭,成天都是鎖著的,時不時就拿出來看看。”
木少夏臉色很是平靜,有點像一潭死水,她的語氣好像說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事,是與自己割裂了的一部分,她接著道,“可即便如此,墜子還是丟了。”
說到這,她注意到了廚房那處伸出來的兩個小腦袋瓜,臉上泛起一絲輕松的笑,招手道,“二位,不妨出來聽吧,我不介意。”
張霏霏這才回轉身子,端出兩杯熱茶,領著陳月歆一同走了出來,坐在了桌子的一側。
她們沒有打斷木少夏的意思,坐下后便是一副聆聽者的模樣。
木少夏點頭致謝,抿了一口熱茶,接著道,“我怎么也沒想到,我居然會把墜子弄丟。”
這一點與賀端陽不同,賀端陽是明確的知道自己不再喜歡湯天中了。
賀端陽趕忙問道,“然后呢,然后是怎么找到的?”
木少夏放下杯子,淡然道,“在湯家一個傭人的房間里找到的。”
眾人臉上盡顯驚疑之色,紛紛倒吸了一口寒氣。
“那個傭人還說,他對我思慕已久,暗示過我之后,我把墜子交給了他。”
想起有關于墜子的‘真愛檢測’理論,賀端陽又問道,“你愛他?”
木少夏搖了搖頭,道,“我不愛他,但是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相信我的清白,湯家的人,寧愿相信一個墜子,也不相信我一個大活人所作所為、所說所行。”
“也就是說,你不愛他,墜子卻被他找到了,那你為什么把這個錯誤的理論告訴我呢?”賀端陽提高了聲調,質問道。
“這個理論,也是阿中告訴我的,我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變了心而不自知,”木少夏眼中閃過一絲痛色,隨后又道,“而我把它告訴你,完全是因為我判斷失誤,我以為你還愛他,導致他又要故技重施。”
“若失去一個深愛自己的人,是一件日后會非常遺憾的事情,如果你還愛他,我想的是,能夠幫他留住你。”
張霏霏稍稍抬高了手,客氣道,“那個,我想問問,故技重施,是什么意思?”
“那枚墜子,實際上是阿中偷偷拿走,交給那位誣陷我的傭人的。”木少夏低頭喝茶,鎮定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