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上。
不過兩秒,便皺眉道,“不妙,他體內的水分在快速流失。”
說著,他連忙又為熊巍注入了自己的力量,才緩解了一些惡劣的情況。
汪文迪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沉心靜氣,感知了一會兒,道,“的確……這里面水分流失的速度是外面的百倍不止,只是我倆有自我防御機制,所以消耗的慢,加上一直在行走,才沒有察覺。”
他很快拿了主意,接著道,“你體內有極木之精,留在這里照看阿巍最合適不過,我再往前走走。”
雖然熊巍這時候很想帥氣的說上一句‘不要管我’,但汪文迪的眼神讓他明白,如果不管他,他大概活不過兩分鐘。
而且還是枯水而亡,那豈不是要變成一具干尸?
想了想,他還是把裝逼的話咽了回去。
瞿星言把他扶到洞壁邊,讓他靠墻坐下,自己則呆在他身邊,又沖汪文迪道,“那你去吧,萬事小心。”
汪文迪走了兩步,聳了聳肩道,“看樣子不用我去了……”
“對手已經來了。”
他話音剛落,狂風便攜來一陣刺耳的笑聲,數塊尖利的石頭瞬息從黑暗深處砸了出來。
汪文迪迎上前去,把后面的兩人歸在安全范圍,這才從容應對,將石塊全數削開,轉手射出三道金光,剎那將后方照亮的如同晴空白晝。
“桀桀……!!”
一道巨大的黑影從金光與沙子對沖爆炸的滾滾濃煙中沖了出來。
汪文迪手中霎時化出寶劍,與之瞬間相撞。
鏗!!
雙方彈開,便見怪物的真面目。
這乃是一只大而怪異的巨鳥,長得像鸮,卻生了一張人面。
后方的熊巍不禁叫道,“臥槽,這洞里怎么有這么大的怪物?!”
瞿星言鎮定道,“這是人面鸮。”
據載:西南三百六十里,曰崦嵫之山,有鳥焉,其狀如鸮而人面,蜼身犬尾,其名自號也,見則其邑大旱。
人面鸮所在之地,即有大旱,無水無息。
它雖是精怪一類,汪文迪卻也沒把它放在眼里,他一個瞬步就到了人面鸮跟前,抬起一劍便刺了下去。
還未刺中人面鸮之時,地上的沙子忽然暴動,須臾便起,擋在了他的寶劍之前,形成了一道高密度高硬度的屏障,他未曾料想,這一招卻是被防了下來。
緊接著,人面鸮扇動巨翅,朝他撲殺而來,沙子又自發的纏繞在上面,化作一根根鋒利的尖刺。
距離一旦拉遠,在這地形之下,是更有利于人面鸮作戰的。
汪文迪反手轉動雙劍,以劍氣斬斷利刺,依舊貼近它的面門,一個閃身,落到它的后背,抬手又是一劍。
與方才相同,那些沙子仍是快他一步,形成了屏障。
底下的沙子也未閑著,翻涌成浪一般,鋪天蓋地的卷向了一旁休息的兩人。
瞿星言擋在熊巍面前,手中捏印,即刻布下了一道防護結界,這才幸免于難。
汪文迪不曾分心,因為他知道這怪物的水準還傷不了自己的同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