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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可以不跟著你……只是,讓我在你們那兒借住幾天吧,我在找到新住處之后就會立刻離開,好不好?”
她將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其他人。
汪文迪望向了張霏霏。
最終還是張霏霏嘆了口氣,安慰道,“行,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賀端陽如獲大赦,連忙抹了一把眼睛,跟上了張霏霏的步子。
看著走在最前方的瞿星言和陳月歆的背影,她不禁問道,“汪先生,那兩人……真的是兄妹嗎?”
聞聲,汪文迪挑眉一笑,反問道,“那你覺得他們是什么?”
她沉默不語,心中的答案卻深深的印了下來。
當夜。
汪文迪偷摸的端了兩份宵夜進房間,床沿上坐著的瞿星言正在閉目沉思,食物的香味率先鉆進了鼻孔。
“我看你晚飯的時候都沒怎么吃,阿巍做的,吃點兒?”
瞿星言不給面子,直接道,“不吃。”
“不吃?我都給你端過來了,你說不吃就不吃?你吃也得吃,不吃我塞你嘴里。”汪文迪一臉和善的笑著。
他道,“想完再吃。”
汪文迪問道,“想啥呢?”
瞿星言答道,“燕爾玨。”
“你想這個干嘛?我還以為你在幫我想人魚的預言呢!”汪文迪坐到他身邊,自己先吃了起來。
“那個預言得你自己琢磨,別人幫你想出來的,就不算是你的答案了,所以我壓根沒想。”瞿星言一臉認真,仍是閉著眼睛道,“至于燕爾玨,你應該也知道,‘玨’這種物件,都是成對出現的。”
“我知道,”汪文迪應聲,思索了一陣,道,“以‘燕爾’為名,也很特別。”
燕爾一詞,用作形容新婚夫妻親睦和美的樣子,經常道是新婚燕爾,作為慶賀之意。
瞿星言睜開眼睛,正有一塊桃酥遞到他眼前。
他接過汪文迪的好意,繼續道,“但是燕爾最初的意思,指的卻是棄婦哭訴丈夫娶了新歡作樂,后來才改為了新婚賀詞。”
“而商懿……據說她與子季暑婚后,并不算和諧。”
聞言,汪文迪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燕爾玨,是商懿的東西?人魚乃是聽商懿之命?”
“只是推測,”瞿星言又拿起一塊桃酥,道,“最巧合的是,‘湯’姓就源于‘子’姓。”
汪文迪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盯著他手里的桃酥,忽的轉了話題,道,“你喜歡吃桃酥?”
瞿星言似乎沒發覺自己一連吃了兩塊,愣了愣才道,“談不上喜歡,味道不錯。”
“當你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那個感覺,比你吃到了一樣萬里挑一的美食還要更加愉悅,然后你會不由自主的一直想著這個味道,為這個味道魂牽夢繞,為吃不到它而萬分難過,這就是與人之間的喜歡。”汪文迪捏著下巴道。
“你告訴我這個干嘛?”他丟開了手里的桃酥。
“因為你對人類的情感很遲鈍,不經意間會傷害到別人,我給你打個簡單易懂的比方,讓你盡快理解。”汪文迪想把桃酥塞回他手上。
(本章完)